一丝不易察觉的糯鼻音，显得十分可怜。秦箫打了个战栗，心中顿生暴的快意，瞬间达到了生命和谐的端。

        李月白艰难地顿住呼，趁秦箫高后失神的间隙，一举把她抱开，自己翻下桌。

        书桌上一堆稿纸信封明信片稀里哗啦掉了满地，派克钢笔从桌子上摔落，笔尖控制不住甩出大片墨汁，溅了一地污渍。

        幸好是地毯，否则钢笔尖铁定摔歪，以后写字都得刮纸。

        总之，这下酒店打扫的服务员有的忙了。

        李月白躺在柔的天鹅绒地毯上，舒叹地呼出一口气，他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爬起冲向床柜。

        暴风雨后，风平浪静，灯塔上的白光来来回回反复扫过退后的海面，平稳而坚定。

        李月白抱着秦箫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静谧的夜景。

        “不要了……”秦箫无打采，脸上仿佛写着“无无求”四个大字，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中。

        李月白弯起眼睛，靠在她的耳边温声说：“善始善终，你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现在该轮到我了。”

        “唔……要坏了、要坏了……”秦箫扶着落地玻璃想要起离开他，李月白握住她的手腕扯回来，箍在腰间。

        “坏不了，坏了我就赔你个新的。”李月白面不改色，保持着八浅一深的节奏。

        秦箫朝后踢了一脚，颤声：“快放开，快……”

        李月白吃痛，赶紧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抛得远远的，丢到书桌另一边。

        “放开……李月白！”秦箫挣扎，意识逐渐清醒，理智回笼。

        “……”

        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风水轮转。

        “晚了。”李月白又气又好笑，在她耳边小口啜吻，“让你叫的时候你不叫，现在叫我爸爸也没用。”

        “难受……月白……月……我难受……李月白――唔！”

        “嗯……”

        李月白低一声立刻咬住，收拢手臂抱紧秦箫，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窗外的水和灯塔的光同时抵达岸边，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大海，放任自己的随波逐，享受自然生物法则的起落。

        所以说，生命的大和谐还是……双方共同和谐最重要。

        “秦箫，舒服么？”他亲昵地蹭蹭她的颈窝，像一只大树懒。

        “舒、舒服，好舒服……”秦箫侧抵在玻璃上大口息着，手指紧掐着男人的手臂，瞳孔渐渐扩散开。

        “这么诚实，真乖。”李月白又亲她一口，“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我？”

        “……”

        “嗯？喜不喜欢嘛？”李月白晃晃她。

        “李月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