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表情瞬间空白。

        她死死咬着牙不松开，李月白没有强迫，转而住她的，轻轻厮磨。秦箫避无可避，只能用指尖隔着运动狠狠掐他。

        “……”秦箫心底生寒，这家伙为什么会知得这么清楚？监控？窃听？他到底是怎么知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箫挣扎的一下子僵住，浑发冷如坠冰窟，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李月白，愕然：“你……”

        李月白闭上眼睛，垂抵着她的前额，沉默了一好会才换回低磁的本音：“秦箫，其实你喜欢的，不是杨真，厌恶的也不是李月白，但是在你下的人……”他缓缓睁开眼，盯着她，加重语气一字一顿：“一直都是我。”

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李月白知秦箫这下是要动真格，别无它法，只能主动反抗，他两手扣住她的小，曲膝侧翻，跪地而起，把人掀到一旁，中途还不忘拦住她的腰，稍作缓冲。

        “那你说是谁的？杨真？”他支起脑袋，闲闲地看她，“你这么喜欢他，连床上都要喊他的名字，我可真伤心……”

        她答应得很干脆，然而他手指才刚松开一半，她就猛抬脚踹向他的膝盖，李月白眼疾手快地摁下，起跨上秦箫的后腰，把她乱动的手臂扭到后面压住。

        “行。”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跟我走吧，好么？”他用蹭着她的发，讨好似的说。

        残酷的真实，比噩梦还可怕。

        “不许你……学他的声音……你……闭嘴……”她目光如匕，狠狠剜他，一刀一刀。

        “嗳，秦箫，跟我走吧。”他俯凑近她的耳畔，“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

        一定是故意的，这家伙会伪装，一定是故意学杨真的声音骗她，不能信他，不能信，她必须保持清醒。

        “不许你提他！”秦箫拼力挣扎，胳膊发出了脱节的“喀嗒”声。

        “你敢！”秦箫回怒喝。

        秦箫手臂恢复，刚要动手，就被李月白箍住了胳臂，他单手着她的下巴，低从侧面吻过来，伸出试图撬开她紧闭的嘴。

        “我说，你在床上这么厉害，顾邵京能满足你吗？他知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李月白把她抱起来，背靠在自己怀中坐稳，帮她脱臼的手臂复位，“这么喜欢骑我上，要不要现在再来一次？或者，我换成杨真的样子，你会更兴奋吗？”

        他又笑：“为什么呀？他不是被你害死了吗？而且，你不是嫌他很恶心、很黏人吗？”

        谁给他的自信？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事，这厮还有脸说，而且他怎么会知她怀孕？难不成他又溜进她家里去了？

        “你看我敢不敢！”李月白的神情陡然变得阴狠起来，“那家伙整天色眯眯地围着你打转，我不仅要弄死他，还要把他的眼睛挖下来      ！然后再阉了他！”

        秦箫摔倒在地上，抬起另一条踹他。李月白一举擒住她的脚腕拿下，这人的脚踝比他之前丈量的尺寸还要细，他都不敢用力，怕把脚腕给折没了。

        “我知你一向理智，拎得清，但现在知杨真没死，你却一点也不高兴，说明……你也没那么喜欢他。”他很轻地说，“跟我走吧，秦箫，求你了，

        “……”

        秦箫撇了一下嘴角。

        “别打了，秦箫，我只是想和你个别，说几句话。”他好声好气地说。

        “我就知。”他一边调整，一边嘀咕，“你说话从来不算数，老是出尔反尔。”

        “那你不能再打我了啊。”

        “……”秦箫闭上双眼，不想说话，也不想看他。

        “这个声音好不好听？”李月白眉眼弯弯，“宝贝，你喜欢吗？”

        “李月白，你真他妈下！”

        “离远点，别碰我！”秦箫扭避开，挣扎几下，没好气，“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少自作多情！”

        李月白亲够了，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他弯起膝盖把人圈在怀里，继续好言哄：“跟我走吧，秦箫，我走后就没人你了，你事太莽撞，自己一个人很容易出事。”

        “你先放手！”

        “杨真有什么好的？貌岸然假斯文……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那种空有其表的男人？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他……”李月白顿了顿，音调一转，嗓音变得清朗起来，“我也可以继续保持他的模样。”

        “你放屁！”秦箫忍不住破口大骂。

        “其实我还开心的。”他说，“你一个人来，陆晨居然没跟着，我本来还想顺弄死他……”

        “下？”他笑了，带着戏谑的口吻，“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不要翻脸不认人嘛宝贝，那天在酒店，你可是要了我整整一晚，唔……五次还是六次？我差点就死在书桌上了。”

        “亲爱的，你下面可真紧，得我浑发麻，难离婚后就没有过吗？”李月白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