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啊……那么，你也不是真的想吃麦当劳吧？”

        “我想喝冰可乐。”

        “在车里等我。”他帮她拉开右侧车门。

        顾悠爬上车，大约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监护人才回来，递给她一瓶依云，常温的。

        “可乐呢？”顾悠看着手上的矿泉水，再看看他手里的易拉罐汽水，不悦：“我子早就长好了，不必这么养生。”

        Lee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认真：“女孩子少喝冷饮，对没坏。”

        顾悠撇了下嘴，勉强接受了爱心的监护人的好意。她拧了下瓶盖，打，没拧开。她手心，重新握紧瓶盖，正蓄力待发的时候，水瓶被人拿走了。

        Lee帮她拧开矿泉水瓶盖，折了一支长挂在瓶口，递回来。

        “……谢了。”顾悠说。

        Lee应了一声，笑眯眯地看着她。在的对比之下，女孩的嘴巴显得更小了。

        他喝了几口汽水后，忽然开口说：“顾悠，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坦诚一点。”

        顾悠拿开嘴里的：“坦诚什么？”

        “我想知，你的枪法是谁教的？”

        “难你不相信我是天才？”

        “我当然相信，但是，”他顿了顿，“即使是天才也要先学会理论知识……你懂我意思吧？”

        顾悠没回答，继续喝水，小半瓶下肚，她缓缓说：“人与人之间的坦诚从来都是相互的，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拷问。将取之，必先予之。你先说。”

        Lee一手拿着易拉罐，一手抛玩着她的矿泉水瓶盖，闻言“啧”了一声，有些烦躁：“讲理，你知我，比我知你要多很多，你妈妈肯定和你说过我的事，不然你不可能一见面就要杀我……她是不是说――”

        他变了个语调，冷声冷气：“‘那个叫李月白的家伙超坏哒’！”说完声音又变回来，“是不是这样？”

        顾悠心里想着：这厮语气学我学的像的，但那个‘哒’是怎么回事？

        Lee突然闭嘴，憋了个汽水嗝，继而歉意地笑了。

        顾悠也笑了。

        他咳了一声，继续：“你不能信她的话啊，我可是良民……”

        “你前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她打断他。

        “啊……我前天晚上说什么了？”

        “半个合法公民。”她提醒，并且补充：“我听说你是通缉犯。”

        “是……我以前的确是通缉犯。”他眼神闪了一下，“但我打算改过自新，个好人，这就是我刚才打不还手的原因。那个FIB的混是故意找茬。在缓刑观察期，我不能任何出格的举动，即使他人有错在先。”他缓了口气，“等我恢复份，就能拿下你的所有监护权，当个全职好爸爸，你要相信我才行。”

        “真抱歉啊，我已经有一个法律名义上的父亲了。”顾悠举起瓶子晃了晃，“而且，那位混说的很对――江山易改，本难移。改过自新？我看你已经重旧业了。”

        “我说过，那是任务。”Lee放下易拉罐，“藤治子樱的哥哥藤治原平……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娘娘腔，涉嫌贩卖儿童和非法医疗实验，FIB调查局主动找KTA合作……说起来这件事顾邵京也掺合了一脚，你小小年纪，正义感这么强，却由着你爸爸犯法的事，而且，你母亲的死……”他声音卡了一下，似乎又被汽水劲儿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