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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辛普森先生也不抬地说：“她没有犯错。”

        我相信我并不是单纯的坏人，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说完他又继续看他的报纸了。

        醒来之后，她时不时地坐在床上发呆，注意力容易分散，似乎还没有从困境中走出。

        利维坦，也是违背自然的存在。

        “既然她没错什么，您为何要这么惩罚她？”

        我很担心她的神状况，对她了一次眠回归疗法，但是效果不佳，她看上去还是恍恍惚惚。

        4月15日

        我从来不觉得辛普森先生是一个残酷无情的人，恰恰相反，我认为他心思细腻，备法国人的浪漫情怀。但是有些时候，他的行为过于模式化，完全罔顾了自然法则。

        中间，我给女孩换了一次药水，默默坐了一会儿，忍不住问：“0512犯了什么错？”

        ……

贪慕虚荣和金钱是人类的本能，在现有的文明情况下，人们喜欢遮掩丑陋的一面，只将高尚的一面示于人前。

        天才是恢复本质的人，0512仅仅十岁，她更没有什么抵御风险的能力。

        ……

        他们把0512送过来的时候，这个女孩已经昏厥了。她的上布满伤痕和电击的痕迹，严重脱水，看样子她犯了大错。

        另外我还发现0512很挑食，拒绝吃任何肉类食物，哪怕我用菜叶裹着肉，骗她咽下去，她也会立刻呕吐出来。如果不纠正这一坏习惯，她的恐怕会越来越糟。

        或许可以这样来描述：她的思维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十岁。她在人情世故方面也有一种天生的感，懂得怎样讨大人开心。

        “不是的，先生，我只是不明白，她这么优秀，也会惹您不高兴。”

        “明天吧。”我说。

        不过从辛普森先生的字里行间，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那个孩子。

        我很少关注基地孩子的培训状况，但是最近几天，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将0512与其他孩子作比较。

        她逃避惩罚的方法很简单。

        我怀疑她可能并不知“杀人犯”的概念。

        4月29日

        4月18日

        “她没有惹我不高兴。”辛普森先生侧过来，眼神仿佛穿透了我，他说：“阿方索，你说的没错，她是最优秀的，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惩罚她，并不是因为我需要惩罚她，而是因为我想惩罚她。”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辛普森先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拿了份报纸坐在一边看。

        辛普森先生是一个十分严格的人，几乎所有孩子都会因为达不到他的要求而遭受惩罚，除了0512。

        晚些时候，辛普森先生来医务室，我告诉他：“0512比一般孩子质差，在发育方面有些缺陷，应该和此前的生活环境有关。”

        晚上和辛普森先生喝了点酒，他忽然提到了0512，在此之前，我并不知0512的来历这么复杂。天使般的面孔，恶魔一样的天，她居然是个劣迹斑斑地杀人犯，手上有两桩命案。

        4月28日

        他说这个孩子很聪明，博闻强识的那种聪明。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她凭借着与生俱来的聪明才智      ，轻轻松松就达到了大分孩子拼尽努力才能达到的水平。尤其在数字方面的记忆，通常来说人的记忆分为两种，记忆和晶记忆，随着年龄增长，记忆下降，晶记忆上升，而她的晶记忆在现阶段就已经达到了成年人的水平。有些方法和技巧，不是她这个年龄段能掌握的。

        这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辛普森先生是否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你觉得我惩罚太重了？”

        4月27日

        0512发烧了，她的对止痛剂出现了过反应，有一段时间，她痛苦地蜷缩在被子下，说一些奇怪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