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你这位朋友的事对你影响很大。”

被提到男友的事，而且还被别人当面称呼成自己的老公，文锦脸上微赧，过会儿才说，“再过半小时店里有表演，很棒的。你们稍坐，我去后面看看。”说罢礼貌地朝几人点点，又叫了刚才那个服务生好好招呼，这才起走了。

“也是，这种假设太不靠谱，毕竟完全没有可比。”莫凯似乎有些苦恼，琢磨了一下，似乎找到了新的切入点，“那如果只是作为旁观者来说，边有这样的人或者事，你会歧视吗？”

莫凯似有所感地叹了口气，了阿翰，“谭文迅那家伙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真把文锦这么个能干又温柔的人追到了手。文锦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也还是生生给他掰弯了。不过现在看来，也好的。两人相互扶持这么些年，从白手起家到现在，倒也出了不小的成绩，叫人不佩服不行。”

林轩神色不动，只是笑，“可惜我不是文锦，也自认没有他的气魄，只怕没法给你答案。”

“哦？何以见得？”

莫凯长叹，“边摆着这么活生生的例子，不受影响也难。我有时候总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每个人生命中，都有

“我只能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别人不着。”

没想到这么个邀约竟然还是场鸿门宴。看样子他要重新审视莫凯带他来这里喝酒的目的了。

林轩不答反问，“这么说，你相信？”

也不是，不照样来？带人来给你捧场还要被你念，你这个老板当得可不称职，小心我告状告到你老公那里去。”

莫凯呵呵一笑，“可能只是还没遇到而已，或者即便遇到了，也还没感受得到。”

“你认为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对生活方式的选择，而不会去想，最能让两个男人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其实跟男女一样，是感情。你不倾向于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产生感情，即便他们可能并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是吗？”

林轩点，“很有意思的故事，不过只怕我现在的感受，跟你当时一样，也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说来惭愧，这辈子活到现在，我还完全不知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莫凯听得认真，表情也很认真，“这个说法听着中立的，不过，没有态度却正好说明了你的态度。你对这样的事从内心来说是应该是排斥占多数。”

莫凯用食指点了点脸颊，若有所思地，“其实刚知文锦的事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文锦家境其实很不错，却为了谭文迅脱离了家庭。那种为了爱情抛开一切从开始的勇气，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我记得当年我质问文锦的时候，他就是拿刚刚那段话回答我的。怎么样，这个人，很特别吧？”

阿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见林轩一副疑惑的样子，莫凯解释，“谭文迅就是文锦的男友。你是不知，当年他追文锦的事，估计都能写成一史诗了，搞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不然文锦本来就是个直的，哪里会鸟他。”说完又突发奇想似地，“哎，林轩，如果换你是文锦，也有个男的对你死心塌地，还掏心掏肺地追求你，你会怎么？你会像文锦一样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