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什么,也没有接着问花梨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诚只是笑了笑:“花梨同学,要不要暂时去我家歇歇脚?我家小区安保还是不错的,这间公寓看起来似乎不是很适合住人了,有些太乱了。”
花梨望着诚不染半分阴霾的笑,又望了望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于是点点:“你等一下,我收拾几件衣服。”
衣柜里还挂着几件冬天的大衣,其余应季的衣服全被扔在了床上。
花梨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放进包里,又套了件短裙在上,最后又摸出帽子口罩全数
上。
这般偏远的地方没有出租车,二人挤着公交才到城中心。
车上人很多,花梨拉低帽檐,外在看来只是一个孤僻的女生,诚却很自觉地将花梨堵在拐角,用自己的
遮挡住他人偶尔飘过来的视线。
直到到了诚家,花梨才卸下这有些糙的伪装。
诚倒是很积极地领着花梨去客房,也就是今天早上花梨醒来的那个房间。
从进门开始,花梨便下意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诚家的装饰。
诚所在的小区占地很大,属于高档小区,小区内花园泳池娱乐设施都一应俱全,安保也得很好,几乎不用担心非小区内的人擅自闯入。
而诚的家是独栋设计,一共三层,占地面积很大。
家里总以米色打底,基本没有那种冷
的尖锐装饰,沙发是天鹅绒的坐垫,地毯都是
茸茸的,进门后的柜子上摆着花瓶,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价值不菲。
但是房子里除了他俩,再没有其他人。
花梨将衣物都收纳到屋内的衣柜里,诚则给花梨备来了花茶。
热乎乎又带有清香的花茶确实引人,花梨品了一口后却放下杯子,开口
:“你不想问我吗?”
诚放下杯子,歪了歪:“什么?”
“我的房间、那通电话,以及我了什么,为什么会昏倒。”花梨出乎意料地直白,将所有诚想知
的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这些,你不想问吗?”
房间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花茶的热气袅袅上升,窗帘在二人离开时便被拉开,阳光晒进来已经许久,屋内不用开气都透着温
的意味,温
的光芒里,能看见絮絮的微小尘埃安静地漂浮在空气中。
“事实上,”诚终于开口,“我很想知,很想知
花梨同学
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困难,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我都很想知
。”
少年的声音清亮却不急躁,平稳的就像只是在谈论一普通平凡的数学题,他表情平静,不带有半分强迫意味:“但是如果花梨同学不愿意说的话,我并不会强求的,我只要知
花梨同学现在是安全的就好了。”
“如果收留我会让你陷入危险呢?”花梨直直问他。
诚似乎有些困惑,不理解花梨为什么要这么问,语气认真:“我并不认为如果不收留花梨同学的话我的生活就会绝对安全,我可能面临自然灾害的事故,也可能面临运气不好的事故,还有可能会有我父母的商业竞争对手对我的生命威胁。
“我想请花梨同学住在我家,已经思考过所有危险的可能,但这并不足够说服我丢下你不
。”
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花梨眼里却还是出笑意:“那我便同你说吧,说说我
上发生的这些事。”
诚是个很好的听者,他只是安静的是在一边,听花梨不急不缓地说着自己的工作,说着自己所在的组织,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除却那过于丰富的表情外,他确实是个很好的听者。
诉说者并不在意倾听者的神态,她语调意外的轻松,好似卸下了肩上的担子:“我加入组织的理由很简单――我缺钱。
“我不需要权与利,我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赚钱,所以这些任务在我看来也只是兼职的一种。”
手上的花茶已经凉了,花梨并不打算什么小女儿姿态去小口品味清香又略带苦涩的花茶,她仰
一口喝下花茶,放下茶
后,慢慢摩挲着尚且留有温热的杯
,声音徐徐而来:“我第一次进行任务的时候,胆量还没有练出来,跟着一个动作很利落的前辈一起去的。我没有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的,那几人被我差点打死。
“我至今都还记得,那是一条很暗很脏的深巷里,路灯上落下了一只飞蛾,光线很昏暗,我拿着铁棍杂乱无章地砸在他们上,地上是污泥、积水,还有他们
出的血。但是我并不害怕,或者说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我只是看着铁棍举起又落下。
“最后是前辈拦住了我,也是前辈在组织面前替我承担了所有错误,于是在那次之后,我出任务都只是将阻拦者打晕,绝不惹出人命。”
说到这里,花梨的眼神迷茫了一下,她不理解昨晚到底是谁在背后作一切,是组织上层,还是敌对势力,但很快她的眼神清明,继续
:“昨晚的任务原本不该与看守进行正面冲突,然而我收到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