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耳边有一阵风扫过，姬别情心中一紧，法掠动闪到榻尾，他躲闪不及，右边侧脸一阵火辣，似是被利划出几血痕。

        祁进强撑着这点力气，扯出口中的衣带，趁姬别情起躲闪，迅速撤到卧榻的一角。手中牢牢握着的姬别情摘下的手甲，刚刚在自己的主人上留下了那些引人遐思的伤痕。

        “姬别情……你若恨我，一刀…了结我就好…”祁进气息不稳，说话也断断续续，“为何…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祁进眼中蕴着泪光，眼神里带着愤怒、羞耻、痛苦、失望。姬别情一阵哑然，并无一字半语，却趁祁进心俱震，一手扯过他的手臂，将他扑倒在榻上。灵活的膝盖开祁进被缚到酸麻的双，就着未干的鲜血，一个入了脆弱不堪的后。

        姬别情的本就比祁进更结实些，祁进此时又没有内力，自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几下不痛不的反抗反而激发了姬别情的征服，抬手就把祁进的双臂压在，下动更加狠厉，肉碰撞的声响震得烛火动，墙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姬别情的衣服穿得周正，连前的黑色甲都未曾解下，只出自己的肉刃在祁进上纵横驰骋；榻上的祁真人却赤着躯，清冷孤傲的子坠落红尘，沾染了一淫乱的气息。姬别情发狠地弄着，可怜的后为保护自己不得不分出一清澈的，冲淡间的鲜红，化作充满情的淡粉色，使得抽插越来越顺畅。祁进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违心的呻，直到姬别情吻上他的双，尖撬开他的口腔，才尝到一阵血腥。此时祁进的双手终于挣脱出来，搭在姬别情的腰侧努力想推开上的人，恰好吴钩台的衣服从腋下到腰侧并无甲覆，到来祁进只在那肤留下了数条深深浅浅的抓痕。

        姬别情弄得越来越快，祁进口的媚肉被抽插的肉刃一进一出带得向外翻出来，艳红夺目，没忍住的几声轻哼也被吻一一吞下。祁进从未有过这样的验，被深吻的感觉像是要窒息，动中，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又是幻听吗？似乎是姬别情在他耳边低语：进哥儿…进哥儿…

        事到如今，祁进如何不明白姬别情心中所思，可他无法出声，只能在心里默：“姬大哥，我入纯阳三十余年，往事种种，皆已放下，你又何必执着……”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似的，耳边姬别情的声音再度响起：“进哥儿，我早知你不会再回来了，三十年…都是我的执念和私心。今夜用这样的方式留你…以后，你可以痛痛快快地恨我了。或许等你哪天得证大飞升成仙，有这恨意让你记得我一点，那也够了…”

        最后的声音已听不清楚，祁进感受到下后深被进被填满，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姬别情仔细给祁进了，又留下了些伤药，考虑到那袍已不能再穿，还找来一套干净衣物放在祁进枕边。整理完一切，他坐在榻前，手指抚过祁进额前的白发，眼光贪心地一遍又一遍描摹祁进的脸——其实姬别情有一双生得极美的眉眼，但那双眼睛自开元十二年江南初遇开始，便再也容不下旁人。

        “你刚走的时候，我想大概是我力量太小，改变不了什么，你不喜欢留在这里也罢。所以这三十年，我九死一生咬牙活下来，总觉得如果我能站得更高一点，你大概就愿意回来了……那天你传信于我，我还以为，太白山的天终于要亮了……”姬别情一声叹息，转离去，无人看见祁进眼角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隐没在鬓边的青丝里。

        姬别情在谢长安离去之时便秘密传讯周围联络点弟子，待自己走后守在在这屋子周围，盯好祁进的动向。他从窗口跃上屋，恰好看到远已等在这里的吴钩台弟子。

        “你……等了很久吗？”

        “我……没没，没等多久，呃台首来得快啊，哈哈，快的…哈哈哈哈……”弟子干笑。

        “哦？？”姬别情危险地眯起了眼，“快的……”

        “我完了。”“你完了。”两人在心里同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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