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握着那两物慢条斯理一抚，抚去咬，颜良的物什就在他手里了，前端答答了水，他的手在褥单上无措地抓了几回：“唔、文丑……我……”

        “兄长怎么？”

        文丑发问着，指腹轻轻一蹭铃口，颜良的腰就猛地摆起，险些要把压在他上的文丑整个掀翻过去。

        他了好一阵儿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眼见天乾漉漉的泪眼里有几分恼，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

        可命脉被人把着恶意去抚，堵着出口又不出来，颜良再开口时略沉的嗓音也化作了蜜，黏黏地夹杂着一些绵的：“文丑，我……唔、莫要戏弄我了……”

        文丑瞧着他那满是牙印子的颈子，在已无落嘴的地方随意寻了一咬，底下一颜良那颤颤发抖的物什，手一松，就有一阵答答的水儿溅到那肉分明的腹上。

        “兄长是舒服了，可我怎么办呢？”

        文丑落二指在那颤抖起伏的腹肉上，推着一点儿缓缓往上，来到颜良那早被自己开了水的丘。

        他反手一握颜良搭在那儿的那只手，牵引着它到颜良自己的间去，摆弄玩物似的将颜良的手指摆出几，送到口边沿。

        文丑推了推颜良的手指，腹下物什抵着颜良那去过一回半的，又蹭他的手心，将颜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扰着：“兄长摸摸，你说这能不能进了？”

        颜良的力气哪里会敌不过他？纵使被弄得手脚发了，足量的力气也还是在的，但他自己摸到自己里那乎乎的的时候，愣得手都僵了。

        文丑索叫他自己进去多摸着了些，瞧着颜良那又是惊讶又是羞耻的表情，一嘴的狎昵话往边儿涌，但他这时实在是忍得太辛苦，堪堪咽了回去，在颜良耳边又问了一回。

        颜良点点，一个“能”字出了半截儿音，后半截随着猛冲进自己里的物什而咽了回去，他那还留在里的手指被那物掼进去，仿若自己了自己一回，指腹又被紧紧夹在与物之间。

        那感觉怪异得很，颜良匆匆想要抽手，耳边却传来文丑倒的一口凉气，他把着颜良的腰退回口，得发痛的东西不满地“啪啪”敲打口。

        颜良看着胞弟眼中又嘬泪，磷火青色都快要叫浇熄了，霎时他也没多想什么，还浅埋在里的手指微分，撑开答答的红眼：“文丑、唔……来……”

        的压上去，文丑进去之前倒还有一丝余裕将颜良的手牵出来，那被两个人轮番扩过的儿烂，好似已经被狠过一回了，吞物吞得利索，咬得也殷勤。

        文丑将腰缓缓压下去，略微动个几下，那温顺的地儿就将他得险些出来，屋子里的杏子味儿炸开了一般，果全然碎了，出里苦涩异香的杏仁儿，连作为中庸的颜良也能嗅到些许。

        那信香里的威压也随之将颜良裹紧，仿若浑长了刺的天乾信香叫他的膛窒息发痛，颜良呜咽去捂自己的心口，被一掌覆上来，纤长的手指藤蔓似的缠紧他的手，叫五指陷进那满满沾了水的一对。

        两团丘跟着弄晃摇，摇成了绵绵的两团，颜良整个人也被腹中热物了，硕健实的一双摇摇坠吊在文丑腰侧。

        这被人握着一折，膝盖就贴到了颜良自己的口，下连着腰肢都被人得翻起，他仅剩的那只手匆匆抓几下褥单，转而去揽覆在他上摆腰的人，穿过文丑那凉的发丝，掌心一搭就落在文丑的颈子上。

        这手不知是怎的，人被得了，它却止不住了力气，就这么一摁叫文丑低下来，一张脸撞进颜良的颈窝里，薄正贴在牙印子较少的那一侧颈子上。

        既然少了，那就再多咬几口。文丑舐过自己先前留下的旧印子，为了咬破地坤的送入信香而存在的牙齿，因着没法儿将信香咬进中庸的里，无论怎样都是难以疏解的。

        于是他下口就收不住力，没几下又咬出了血来，偏生底下被儿得舒服，上却难受得牙，期中太容易眼泪的天乾眼睛又了。

        颜良这会儿被那物搅得人昏沉，中庸的少了孕腔，自然是要浅上许多，文丑又次次到底，似乎深深地都进到了肚子里去。

        颜良只觉肚腹酸胀不已，忧心着要去摸一摸，但手还没伸出去呢，面上又被热乎乎的眼泪滴了，他的手干脆拐了个弯，去给哭着将他弄得气都有些不上来的人眼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