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放在自己颈子上，按住食指重重地，引颜良的手顺着颈中间下去，划过叫夜风得冷冷的衣裳。

        到腰间时，颜良的手指被那四花朵的尖儿划过，微微刺痛叫指尖蜷了一蜷，被引着到后时蜷得愈发厉害，文丑就在那手指上点了点，叫它去解自己腰间的暗扣。

        随着一声轻响，腰带被侧边垂坠的串珠苏拽到地上去，没了这一圈束缚，月白色外衫就自文丑肩膀落，可他却没，只顾抚着自己下物，摆明了要叫颜良替他褪下来。

        脱这一件轻飘飘的外衫倒没什么难的，只是颜良一想到其中暗的意味，就很是畏手畏脚。文丑见他面上有迟疑与踌躇，自己蠢蠢动的齿尖。

        那看起来过于温吞的表情，实在是惹人去欺负。颜良的耳垂已没有叫他能落齿的地方了，只好去咬那颗逃不脱的结，要害被牙齿擒住，发出混模糊的吞咽，文丑暗中咬咬牙，将他的手拽过去。

        两人的手指在交接时混乱地缠到了一起，文丑就引他抚了几下才离开，掌心贴上颜良的颈侧，去寻隐在他耳后的小痣，在那微微凸起的地方转着圈儿，便又想咬上去。

        指甲代替牙齿，在那儿划出一痕，这叫颜良误以为文丑是在无言地唤他，抬起正对上胞弟的一双眼睛，毫不设防的眼眸与近旁那的物一同入了文丑的眼，令他眼眸又晦暗几分。

        眸中磷火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烈烈烧着，颜良知晓天乾的忍耐，只说叫人直接进来，文丑却又不肯。他握着手中那物抚了有一阵儿了，却仍旧不见迹象，只能换上别的。

        颜良将鬓边散开的发撩至耳后，低下，鲜明的热度迎面而来。平素他从不会主动这样的事，只在文丑的期中愿意放下所有耻心――仿佛要弥补为中庸无法用信香抚胞弟的亏欠，叫他什么都能应允。

        只是心甘情愿归心甘情愿，羞涩仍是抛不开的，这样的事，颜良最先总会试探着先用嘴碰上去――的热和一点濡，他抿了抿，低下去，颈子却叫人住了。

        “急什么。”

        文丑轻轻地哼笑，指腹一上、一下摩挲着他颈侧红红的肉，苦杏的气味围上来细细吻他，颜良的眼前不知为何蓄了层泪雾，全热得厉害，仿佛他也被拉入了期当中。

        眼前一片模糊时，颜良听到了长靴落地的脆响，继而是一层凉而的衣料子，重重叠叠堆在他的上。

        修长的形跨上来，那物什敲在他面庞。颜良眨掉眼中的迹，见文丑的衣衫褪得将尽，墨绿里衣的领子也不知何时叫谁乱，出一点莹白的肩，好似将天上的弯月挖下来了那么一块儿，成这样一。

        颜良对外在的美丑总是很迟钝，但或许是一直注视着的缘故，文丑只是像孔雀那般抖出一条翎羽，就足以叫他沉溺，昏昏脑地捧住贴在面上而略狰狞的物，温顺地侧过脸，将那物纳入自己的口去。

        在颈侧的手指松了，微凸的指节向上，继而是掌心――过这儿红红的肉，紧贴着颜良的肤穿进墨发之中，五指攥住一丛丛，好似蛇尾缠住他的猎物。

        文丑停在那儿，感受着颜良因吞吐而动作的，他的拇指就落在颜良的耳后，顺着那弧度来回地摩挲着，一下又一下碾过小小的耳后痣，低亲亲这人出了层细汗的额：“兄长近来愈发熟练了，只是……不够呀。”

        手指出颜良的发间、侧颈，到领口中轻挑，挑开遮盖严实的寝衣领子，在两颗凸起的锁骨之中，文丑的指尖探进去，浅尝辄止被温在衣衫底下的热度。

        颜良敛下了眸眼，慢吞吞撕开交错在一起的领子，男人的膛近乎方正，外轮廓却是柔圆的弧度，现下被他自己拢住推挤，形被拢得似两支倒过来的莲蓬，看不见的微澜叫它们渐渐靠近，为中间造出幽热的浅沟。

        随着被推得斜向里尖抖抖颤颤吻上文丑的手指，那长指顺缓坡而上，借着映入帐中的一月光，描出坡晕开的浅褐。

        “唔、咳……咳咳、嗯……”

        颜良那囫囵吞着物的口随之绞紧，倒叫他自己猝不及防，口中檀腥的弄了嘴，被他的手包进掌心里，他有些狼狈地微弯下，自耳后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