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下物和着的都不安分地想被人摸一摸，最好上几下。

        不过若是让这小公子来其中的任意一件，恐怕他都会耻昏过去。

        于是华佗扯了小张公子的手腕，把他那两只恨不得蜷成一小团儿的手放在自己鼓的口，一一将他的手指掰开，按在小张机的手背上，叫他的五指都陷进肉当中去。

        “咱俩早就过多少回了，你就别在这儿矜持了。”华佗急着去弄自己的，了口，着声音使唤人，“一啊，我这么大的不不是浪费了吗？”

        覆在口的两只手不情不愿地动了动，华佗这才作罢，半跪在小公子前，一手抚上前的东西，另一手安心去弄自己的。

        被开过的地方很顺利地吃了三指，借着残随意插几下就透了，华佗便肆无忌惮地直接将手指推到了底。

        他回忆着每回和张仲景交合时最舒服的地儿，又探入一指去寻，蓦地碰到时整个人一颤，从未掩藏过的息直直钻进小公子的耳朵里。

        “唔、嗯……你得再用力点儿……”华佗皱着眉去戳那爽利的地儿，手中握着的自己的东西得答答，他不住用去口中尖尖的犬齿，结上下跃动吞咽着，用重的鼻音，“再重、嗯……掐、掐我的子……呜啊……”

        面对摇着尾巴乞怜的犬儿，小公子没再收敛，修剪得圆的指甲掐进胀出孔的尖里，半跪在他前的人一僵，似是不肯示弱一般低将前那白净的一儿吞进嘴里去。

        “你、唔……”

        莫说是还未经人事的小公子，就算是日后被华佗压在榻上骑了几百回的张仲景，也鲜少允许华佗用嘴去碰自己的这。

        然而着他命子的恶犬用了牙齿一磕，小张公子整个人都蔫儿了，眼里疼得嘬了一汪泪，也跟华佗较上了劲似的，转而去掐弄那两颗胀成果子似的硕尖儿。

        这却是阴差阳错正合了华佗的心意，他愈发卖力地插自己的，手指搅出响亮的咕啾声，到后手酸了，就一起一伏地动着，自己骑自己的手。

        而终于从他这恶犬口中逃脱的物什，正抵在他的口，随着起伏“啪啪”打在他的肉上，黏糊糊淋淋的淫声叫小公子眼中的耻泪都变作泪珠子掉下来。

        只是他瞧着华佗那被各种抹得油亮的膛，却又寻不到下手的地方。

        而这发了情的犬儿凶恶，见小公子停了手上的动作，便侧过脸去咬他的指，嘴里“呜噜呜噜”，不满地吠叫起来，坐下去时，低嘬一下一下那白净的东西，叫这很快就又缴了械。

        这物出时，华佗松了抚弄前的手，捧起一边的肉去接那溅的白，用立的尖儿去蹭出的眼，手指很快把自己也弄得去了，吐着翻了眼儿，嘎地着气，一副痴样淫态。

        可折腾了这么久，却还没正经弄过一回。

        华佗有些急切地去扒拉仅存于小公子上的凌乱上装，这一层一层繁复的衣物将他的耐心都耗尽了，平日里抡斧的手莽使力，一把将那衣服撕开，手掌按在小公子猛的心口。

        那鼓动的心对一个用手指探脉搏的医者来说实在太过明显，叫华佗觉得十足有趣——平日里张仲景虽总也是被他折腾，但老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冷淡样儿，还不至于狼狈到这样的地步。

        这个年纪小孩儿就是傻得厉害。

        华佗扶住那秀净物什，用热的后慢慢吞吃，看着小公子眼角的红，心中突然泛起不合时宜的情绪。

        他按住那红色，像是要把一团刚燃起的火苗掐灭，却在看到小公子因痛蹙起的细眉时，不知为何而放轻了手上的力，少有地用抚摸的方式，抚过小张机眼角的迹。

        从这小孩儿对自己的亲近来看，怕是还没到伤寒那会儿……华佗在心里笑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明了这笑是为何。

        一惯得过且过，心大不愁的巫医晃了晃脑袋，骑坐在小公子间去吞他那儿，大抵是如此太舒服了，没几下他就眼眶发热，华佗眨了眨眼睛，一脑袋埋进小张机的颈窝里。

        “唔……板板？”

        颈侧热乎乎的，又有些，像是热的息，又像是一些眼泪晕开的迹。张机在意识到这点时愣了愣，因着他从未见过这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哭过。

        他抬起手像抚弄小乞丐的脑袋那样，摸上华佗的发。

        束起一个乱糟糟揪团的草绳早被磨细了一段，现在张机一碰，就断开落在他手里，那些糙糙如枯草的乱发也一并涌进他手中。

        小公子摸着那熟悉的感，习惯地为这丛拧成凌乱几束的发梳理，但被人捂得热的颈侧遭了一咬。

        犬齿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