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完了,不更了
贰拾
这就是……真正的被爱吗?
尘埃落定、空虚终于得偿所愿被填满的一瞬,一阵酸涩涌上眼眶的shi意,也像是蓦然被充实的下shen,饱胀、酸楚。
像剖开自己的心脏、将赤luoluo的血肉,连带着在15年内从未有人chu2碰到的那些婉转悱恻的心思,全bu摊开给一位陌生人参观;像邀请一位素不相识的来客,造访从未有宾客到访过的桃源深chu1。
惊慌失措的本能想逃想躲,却又舍不得那些从未涉足的刺激、兴奋到不肯浅尝辄止。
可钤yingting、炙热的yu望毫不费力贯穿了我的runshi,顺势一ding到底。他也没有等我稍加适应,就直接一下下地开始加速律动,霸dao而激烈,像是一场残暴、强横的台风过境、摧兰斫柳地席卷过liu水落花。
遮住眼睛的腰带在这一刻被钤扯开、脑后的结散开、飘然落地,我被他ding撞得向前栽倒、却被他揽住、落入了他温nuan的臂弯中。
“杳,你放出了恶魔,就要好好接受恶魔的给予啊。”
钤在我耳际轻声耳语,沙哑浸满情yu的声色像是夜风夹杂着咸shi的海浪的叹息。
他的技术也确实很好,只几下,便一tou狠狠ding撞在了之前的那chu1min感到只被他的指尖稍稍一碰,就会酸楚到抽搐、蜜ye泛滥的那chu1ruan肉上。
巨大欢愉的海啸爆发,直接让迟钝的痛感和兴奋的快wei都被发挥到了极致,像横跨小提琴琴面的两端,将最cu和最细的两gen空弦线扯到极点、再rou绞成一gu,空虚蓦然被抚wei、汗珠密布的shenti在尽兴中颤抖不已;我被他太多、太急的给予所击溃、放声呻yin得恬不知耻。
这就是被爱吧……
“真可怜哪、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也不知dao是和那个男人生的野种,小小年纪就天生一副狐媚相。”
“这样的学生还送来学校zuo什么,带坏了其他好学生怎么办。看她看的都是些什么书,自甘堕落!”
我听见自己紊乱的心tiao,心房在剧烈地收缩着,即使正在沦陷于一场太过激烈的情事,深chu1也有一个声音在不甘地叫嚣,想要更多、更激烈地被爱着、想靠近、拥抱住那几乎将我烧成灰烬的温nuan。让充实的xing爱把那些沉淀在心间最深chu1,一遍遍回响的空dong、那些锥心的意和自厌的质疑都赶走,永远不要再回来。
“好sao、好紧啊,一下就cao2到了,都是水,想一直插在杳里面,插坏你、插烂你。”
钤在我shen后满足地闷哼,惩罚的巴掌一掌掌重重落在我的tun间、tui内侧、xiong上。
麻木的钝疼紧紧绞着凌辱的话语,rong作情yu的长鞭,鞭尾带着火辣地扫过脆弱的神经末梢、抽在就要飘然羽化、弃壳而去的灵魂之上、抽得肉ti都在不堪重负地颤抖。
不、不是的……不要……
可是,太舒服了啊。
一声声淫靡水淋淋的撞音中,他在我ti内肆意冲撞,搅弄到爱ye井pen不止,每一寸抗拒的甬dao都被他ying生生地cao2开,燥热烧作tou昏目炫的沉溺、可耻的泥足深陷;即使睁着眼睛,在弥漫的泪意和澎湃不止的高chao支pei下、视线也只是白亮混糊的一片。
别那么快,又、又要到了……
我像是跪在芒草丛生的荒野、在清冷的雪白芒穗飘飞的雾霭中,幕天席地地和他野合,尖叫着,荒淫无度地向他求欢,摆腰向后迎接那个我应该叫zuo父亲的男人急遽的抽插。
shenti已经脱离控制、意识都在颠散的痉挛中要失控了,像整个躯ti都被他的侵入所占据,ti无完肤地臣服于陌生的情chao涌动,讨好他获得更多的欢愉。
真的不行了。
会成为随他摆布、任他为所yu为的玩偶的。
某一刻、我仰着tou,雾意迷茫的眼眸看清了touding,随风摇曳的玻璃风铃之中的悲凉倒影。钤压在我shen上、向后擒握着我的肩,拉着我重重地将我迎送向自己的kua下。我像个被他骑在shen下、肆意发xie肉yu的玩ju,jing1心描绘的妆容化作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