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镜子的反，我看见她一刻不停地扫视着我的，那束目光打在我后背，我的，我的心，像有实感。

        女顾客洗完手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鞋跟敲地的声音才堪堪远去，魏佳宁立刻将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锁上，一把从后抱住我，手臂勒得极紧，重的呼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后颈上，热得我快要汗。

        “……可以吗？”她的手搭在我的大上，上下抚摸，手掌中央得我心神不宁。

        见她急得不停咽口水的模样，我有些想笑，“小妹妹，背着男朋友出来找外面的野女人，你胆子可真大。”

        “主……姐姐，姐姐你好漂亮，”她也后知后觉进入角色，呼短促得像真的只是第一次和我见面，“姐姐……我想你。”

        “真直白啊，”我偏，鼻子正对她脖颈间，鼻腔里全是她沐浴的香味，“你想怎么？像——你男朋友你那样吗？”

        说着，我的语气骤然变冷。

        “他没过我，我没被过，我把第一次送给姐姐……”

        说着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扯我的裙摆，空气里全是她对我的裙下热烈的渴望。

        “我还没说同意呢。”

        话虽这样说，我并未制止她的动作。

        “求你了，我忍不住了……”她隔着衣物着我的，棉麻织物摩我的房，尖立刻变。

        “速战速决。”

        话语的尾音消失在我的惊呼中，她两臂搂住我的大一把将我抱起，用把的姿势将我双掰开放在洗手台上，我的私正对镜子，张开的两阴中间裂向外着清澈的。

        “姐姐，好感。”

        她的手从我的腰间伸向前，环住我，在我的小腹前十厘米洗着手。

        泡沫一冲干净，她立刻贴了上来。

        “好……”

        无需前戏，她的食指和无名指轻车熟路地压进来，直接填满我已经的阴。

        “姐姐你看……我在你。”

        她透过镜子看我，手指律动起来。

        镜子里的我眯着眼睛蜷在她怀里，裙子卷至腰上，赤的两张开成M形，心被一只骨感白皙的手快速抽插着，随着咕唧的水声，带出一又一水，淌在洁白的洗手台上，聚成一滩反光的小水洼。

        “嗯……”我咬着嘴低声呻，她得很好，“真漂亮，我们……哈啊……我们该去拍电影的……”

        她欣赏着镜中景象，眼中是陶醉的狂热，旖旎的气氛助长着她手指进出的速度。

        “你好漂亮…是你太漂亮……刚刚急得真想立刻离席回家，好怕你被别人看见……你是我的，谁都不准看……”

        她吻我的发丝，吻我的脖颈，吻我后背的出的肤，燃烧的念在我上留下透明的纹。

        “有时候我想，即便我们有一天会分开，即便你还是会抛弃我，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你……没有人像你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滋味。”

        或许是这个位太深入，或许是这场景太刺激，或许，是她说这蠢话的模样太过真挚，高来得很快，我抱住她的手臂仰颤抖起来。

        “不想停……”她的手指仍然固执地抽送着，索要着，占有着我，“还有时间，我们再一会儿。”

        早已不是天真灿漫的小女生，我不相信人爱时许下的任何诺言，甚至说的任何话，的任何感情。交冲昏人的脑，让她们应下自己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绝对的忠诚，永远的爱。爱就爱，说那些话只会让我觉得扫兴，觉得自己在一个小孩，觉得荒谬可笑，觉得浪费时间。

        魏佳宁不是例外，我不信任何一个字。

        不过，她确实让我有一种相信的冲动，相信这世上真的有“永远”这种东西存在的可能。

        ……相信会有人永远记得我，永远挂念我，永远爱我……

        只是永远太美好，又太可怕。

        “……你会记得我吗，姐姐？”

        我半晌没回应她，她有些不安地与我的后背贴得更紧。

        “我对你来说，有值得你欣赏和记住的地方吗……？”

        我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轻哼着。

        “……江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