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妹子嫁给他亲上加亲。
“实是父丧未满,不宜婚嫁。”
“我们草原儿女不讲究那些,父亲去世,母亲当天晚上就可以入儿子的大帐。”
“在下受中原礼法长大,实是不能,单于见谅。”
刘波纳闷儿:“你为啥不娶呢?娶了不就有地方立了?还白得个
气好看的小媳妇儿。”
龙傲天将脸埋在他颈侧:“别气我,二哥你别故意气我。”
刘波兀自跟他讲理:“我听说女孩子家
,插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顺便还夹他两下,“比之我这样的糙汉子定是天上地下的,再说了,难
你非要把我玩到死,才算给老左养的小公子报仇吗?”
龙傲天闷不作声地狠狠施力,直叫刘波惨哼着再说不出话来:“二哥当我是不知姑娘的好才跟二哥一
的吗?二哥只当我是为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报仇吗?”
刘波在关键时刻被堵了出口,难受得直翻白眼:“难……不是吗?”
龙傲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究惨淡一笑:“如果这样想能叫二哥好过些,二哥便这样想吧。”
……
西南联军手段诡谲,各式毒物层出不穷,单于久在大漠,一时间束手束脚地被困住,更是在一次短兵相接里着了,大巫忙了整整十日,到底也没能把人救回来。
朝晖公主骤失庇护,几方角力下,被迫嫁给其中一个人,那人得了臂助,几日内就收整残军,坐上单于的位子。
刘波不禁唏嘘:“听说新单于非但为人暴,家里还已经有了十几个妻妾几十个儿子,小姑娘家家的嫁过去,能得什么好?”
“哪里是嫁娶过日子?落联合的筹码罢了。他们风俗不同,咱们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可惜了,原本该是你媳妇儿。”
“二哥,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刘波不声不响地任他扒衣服:“那你呢?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
新单于攻进的速度叫刘波都暗暗心惊。
他久在军营,虽然没见过传说中的锐,但也知
王朝守卫不该如此不堪一击――
直到有一天在龙傲天桌上见到汉字写的信。
“还有其他人在帮你?”
“新皇昏庸无,尽失人心。”
刘波有些茫然:“我们家世世代代都驻守在贺兰山,几百年了也没进过京见过陛下,但都知要为国捐躯……你们这些手段厉害位高权重的人,怎么就都不肯护着江山护着百姓呢?”
龙傲天沉默良久:“江山并非是一人的江山,百姓更并非是一人的百姓……如果这一人早就有负于江山百姓,残害忠良,杀戮无度,只有推翻他,才能救国救民于水火,纵使他日以乱臣贼子之名遗臭万年,有些事我们也不得不。”
“但如今死在路边的都是百姓,无家可归的也是百姓啊……”
“一无所知地被驱役,辛劳一生却贫寒无依,懵懵懂懂地死去,和忍一时阵痛,换一世河清海晏四海升平,二哥要如何选?”
“你能保证换了别人就会善待百姓吗?”
“能,我能。二哥,我发誓。”
……
刘波终于从军帐里迁出来,搬进能遮风避雨的稳固房子,就是一座过分华丽带花园的大宅,仆婢成群,恭恭敬敬地唤他“少爷”。
“你都不用绑着我,我走进花园就得迷路。”
龙傲天从他后探手推窗:“那二哥看看花园。”
刘波紧张得直往后缩:“人来人往的再给人看见!”
龙傲天借机进得更深:“二哥,你好紧。”
刘波羞涩难捱,实在没料到世上竟能有这种情趣,好容易等到鸣金收兵,赶忙求着龙傲天关了窗,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地方?”
龙傲天的语气有些低沉:“这是我龙家祖宅。”
他披上衣服:“当年家祖死谏,伪帝震怒,借一首反诗降罪于先父,又有小人借机生事,竟至抄家灭族……旁系的二叔叫我了他儿子判为
放,这才侥幸留得一条命在。”
“宅子只翻新出这一进院子,二哥别乱走,其他地方还残垣断的。”
刘波正虚地往榻上歪,闻言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酸,想了想,还是探手在他肩膀上轻拍:“都过去了嗷。”
龙傲天握住肩膀上的手放在边:“都过去了,二哥。”
“这个宅子够大,风不着雨淋不着,二哥好好把我养起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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