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的激奋而仰起脖子。残存的理智让她觉得自己这样宛如终于被捕猎者按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就差对方将自己的连同生命一同咬断。而捕猎者竟然真的就俯下在结的位置咬了一口。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她一个吃痛想要蜷缩起，却无奈全被她的刀压制着，就结果来说竟然紧了他埋在她里的分。

        “……喜欢这样？”

        “怎么可能……”

        “是吗，……我想也是。”他轻笑一声，安抚般地着并没有真正成型的齿痕，声音也有些糊，“抱歉了，再说你刚才也咬了我。”

        “小气……”

        她小声说，语气竟有些嗔。他听得真切，腰一个用力，得嗔的尾音变成婉转而毫无意义的哼鸣。她发现他也是有点坏心眼的，比如会欺负山姥切国广还有南泉一文字，又比如现在，优等生的面下还藏着这一面。并不讨厌就是了。

        “下面、再多动动……”索扯掉这迷惑人心的假面吧。明明已经到达了理智边缘，眼中仿佛反着的堇青石尖棱的冷光变得锐利又灼热。

        “……喜欢激烈的？”再度，再度婉转。

        “让我忘掉……忘掉所有最好……连都失去知觉最好……啊……”

        “那、这样……忘掉了吗？”

        其实并没有很激烈。但也不是温柔，而是后劲。就像月亮公园，入口是樱桃的甜和酸菌的醇厚，等到下了肚又是灼热的火焰沿着食燃烧上。他仍旧执拗地以近乎相同的力一次次地碾过她的内，比起量更注重质，次次直抵要害。血里残留的酒让她的肢倦怠，却让她的感官扩张。到最后连他用力的沉闷呼都成了情的化剂，在耳边无限放大。

        忘掉了？什么忘掉了？仿佛世界只留下我和你。

        她抱着他，但也只是抱着他，以仅存的力气让自己与他有除了之外的相连，好在他也没离得太远。然而很快连肢都脱力了，他便捞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带着汗水的肤下有着激烈而有力的搏动。

        “我在这里……虽然还不知你在畏惧什么，但我就在这里……”

        话语刺入内心。明明靠着她的灵力维持，却说得那么笃定。

        “我是你的剑，也可以成为你的盾……”

        这么动人的情话偏偏要一边动作一边混着息口齿不清地说出来。

        “是以自己的意愿为你所用……你是……我认可的审神者……”

        “我知、我知了啊……”

        拼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拉到近前堵住他的嘴直到缺氧，但下半比深吻更加让人无法呼。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深，感受着他的温度、上面的沟壑、动的脉搏。自己的窄在排挤他也在迎合他，最终投降被强行改造成他的形状。

        的距离没有比现在更近了。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吧，她想着。生理的泪水让视界里的他变得模糊一片。但就这样吧，让一切都化在望里吧，受她灵力供养的付丧神也好，仅是单纯的路人男女也好，在深夜相互藉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他再次亲了过来，舐着她的。人类用嘴接表达爱意，那么他（刀）又是为什么？

        她终于还是被他送上了端。没有惊涛骇浪，却意识四散，哪里都是自己，又哪里都不是。甚至都没感觉到他在稍后把大量的灌进自己的内――这已经不重要了，肉在机械地抽搐，而神经历的是沧海桑田。

        意识终于回转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在给自己盖被子。间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大概是被清理过了。等到目光落到他还保持着开放状态的子时，她第一反应是他这次肯定没有尽兴。

        “我说你……不再来吗？”

        端还挂着一些残迹的阳十分神地对着上方。

        而他也一副这才反应过来的样子，随即摇摇，“你累了，睡吧。”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不信？你刚都睡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