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斜划到右
,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沿着细痕轻轻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不免起了顽
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雪梅说,她也不知
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
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
,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
,她轻抽着其中一两,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
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阜上的耻
。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来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雪梅承认的点点。
“我就知。”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然后来回慢慢地
动。雪梅再度浮起满
的**
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
,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
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
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
,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悄悄的扣进那两片
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
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
深深地进雪梅的蜜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雪梅全
都在发抖,没
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
,一时之间找不到
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里抽送,一边伸掌去
动她的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
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不知
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
后来又点
,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
滴滴
下的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
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
,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
,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