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115)
无论顾彦的shenti是怎样不知羞耻地背叛了他,此刻的顾彦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享受。他其实是有些愤怒的,无论是对苏仪的bi1迫威胁,还是对自己可耻的反应。
从偷袭到亮刀,从手铐到项圈,从剥夺视力到禁止语言,苏仪极其罕见地采取了强势和暴力的手段,步步紧bi1,而他竟无还手之力。
这种被强迫的禁锢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这是在强势的威胁之下被迫屈服的屈辱,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自愿的退让。
或许是他一直都习惯了苏仪的弱小无害,于是当苏仪突然lou出獠牙时他才会如此措手不及。当苏仪扑倒他的时候,的确他一个肘击就能砸断苏仪的肋骨,然而与此同时,如果苏仪愿意,完全可以一刀割断他的颈动脉。
是的,苏仪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杀了他,脖子上残留的轻微刺痛提醒着顾彦。苏仪,ruan萌可爱的随他rounie的苏仪突然变得那么危险,顾彦在愤怒、屈辱和惊讶之外,渐渐感觉到一种奇特难言的兴奋。
永远比顾彦本人更没节cao2的shenti再度背叛了他,yu望急不可耐地tiao动着,引得苏仪轻笑出声,令顾彦愈加无地自容。
然而他对这一切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项圈上的锁链被轻轻拽动,他只能踉跄地站起shen来,跌跌撞撞地跟随着苏仪的牵引往前走。
脚下从冰冷的地砖到木质的地板再到松ruan的地毯,顾彦知dao苏仪牵着他走到了客厅。然后苏仪命令他,“跪下。”
顾彦僵ying地ting立着。如果苏仪再度用刀ding着他的脖子,他不知dao自己会不会屈服。但是现在,仅仅因为苏仪的一句话就跪下?绝对不可能。
就在顾彦看不到的地方,苏仪似乎沉默了很久。就在顾彦以为苏仪最终会不耐烦地用刀bi1他就范的时候,却听苏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跪就不跪。脾气那么犟,真拿你没办法。”
顾彦toupi一麻。苏仪会拿他没办法?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接下来只怕还有不知dao多少奇怪的手段正等着他呢!
从无数次惨痛教训中得来的经验果然非常可靠,紧接着顾彦就感觉到手铐和项圈的连接chu1被慢慢往下拽,他不得不极力后仰着shenti,不然就会被坚ying紧锢的项圈勒得无法呼xi。
项圈被越拽越低,顾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断了。随着颈bu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只有非常努力地一次次拼命吞咽,才不会被泛滥的口水呛到气guan里。
剧烈hua动的hou结似乎xi引了苏仪的注意,顾彦突然感觉到温热shirun的she2尖轻轻tian过他的hou结,在他惊呼之前又被尖利的牙齿取而代之。
顾彦僵ying了。他猛然意识到他将自己最脆弱的颈项完全暴lou在了苏仪面前。不需要刀,不需要任何工ju,只要苏仪用力一点咬碎他的hou结,他就会因为气dao塌陷而窒息。这是最原始的、任何一个捕猎者天然就会使用的技巧,无论是捕捉老鼠的猫,还是猎食野牛的花豹。
再一次,他的生死再一次掌握在了苏仪手里。虽然很确定苏仪不可能真的杀了他,顾彦还是感觉到强烈的恐惧和隐秘的兴奋。他不断颤栗着,hou间gun动着艰难而又cu重的chuan息,随着苏仪的牙齿沿着他的气guan走向慢慢游移,时不时停下来轻tian啃噬,他渐渐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下一秒苏仪尖利的牙齿就会撕开他的hou咙。
这种幻觉是如此真实,以致于当咬住他颈项的牙齿慢慢合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