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这是苏仪最关心的问题,于是他立刻就停下了。
“不,不疼。”顾彦哽咽地摇tou。
不疼。但是又哽咽哀求――欺负顾彦经验非常丰富的苏仪立刻心领神会――这是爽得不行了嘛!
苏仪又轻轻地抽插了一下,在顾彦的痉挛嘶喊中轻声问dao,“真的不疼?”
顾彦被他弄得gen本说不出话来,只得勉强摇了摇tou。
“这可怎么办?”苏仪低声叹息,貌似十分苦恼,“你之前明明是叫我弄疼你的啊!”
顾彦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之前他受不了苏仪慢吞吞的扩张准备,口不择言地说出了“求求你弄疼我!”这种毫无廉耻的话。回想起这个,顾彦顿时羞窘得满面通红,连后xue也跟着羞不可抑地收缩起来,弄得苏仪呻yin一声,惩罚般地重重ding了他一下。
俯shen看着顾彦涨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苏仪轻轻地笑了。“其实我真的舍不得弄疼你,我们换个条件好不好?”苏仪提议,“换成让我把你干哭,好不好?”
顾彦猛然睁大了眼睛。什、什么?把他干哭?
“别怕,不疼的,一定会让你很爽的。”苏仪微笑着安wei他,“肯定是非常非常爽才会哭的啊,我还得好好努力呢!”
别开玩笑了!顾彦绝望地想,他还宁愿被弄疼,宁愿是太疼了才哭啊!被干到哭什么的简直太……
然而在这个问题上gen本没有顾彦发表意见的余地,苏仪话音未落便“好好努力”起来,于是顾彦能zuo的就只剩下痉挛颤抖,嘶喊呻yin。
即便如此,被干哭什么的还是超出了顾彦的接受范围。他死死地咬紧牙关,拼命忍耐着不断涌起的可怕快感,虽然shenti已经毫无节cao2的沦陷了,可他还是苦苦坚守着仅有的那点shen为男人的尊严。被干可以,被干哭绝对不行!
但是,正如之前的每一次那样,这种多余的自尊和坚守只会让他被折磨得更惨,除此之外……大概也就是能让苏仪玩得更开心吧!
感觉到顾彦无声的抗拒,苏仪眯了眯眼睛。好吧,如果真的那么轻易就范,那就不是顾彦了。这样也好,更有意思。
苏仪猛地抽shen退出,在顾彦无法克制的低喊抽搐中压着他双tui的膝弯往前推,将他由腰以下向上弯折了起来。
顾彦的shen躯坚实却也柔韧,在苏仪的摆弄之下,他的膝盖落在了肩膀两侧,kua间被扯开得几乎成了直线,微微dong开的后xue毫无遮掩地被举在空中。
看着顾彦脸上极度惊慌、极度羞耻的神情,苏仪微微一笑,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将自己重重地撞了进去。
这一下猛插非但用上苏仪的全bu力气,还带着由上而下的重力冲击,简直凶狠得可怕。顾彦只觉得整个shenti都被tong穿了,张开了嘴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而这只是开始。苏仪一边压着他的膝弯将他折成只能张开双tui迎接抽插的姿势,一边又重又猛地攻击着全无还手之力的后xue。可怜的xue口一开始还试图抗拒,然而很快就在凶猛的攻势中败下阵来,被毫不怜惜的入侵者捣得稀ruan,最后甚至委委屈屈地缠了上去。
xue口的最后防线一旦失守,脆弱的甬dao自然只能任人宰割。最min感的那一点作为最重要的战略目标,受到了惨无人dao地猛烈攻击,每一下进攻都狠狠地撞在那里,还要ding着它用力研磨。
顾彦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嚎叫,拼命挣扎。然而shenti在苏仪的全力冲击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