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琉都在手舞足蹈地对他介绍瑶山的好地方,清砚知dao他在变相劝他留下,却没有点破,饶有兴致地听到了深夜,直到璧琉砸吧了两下嘴,睡意绵绵地合上了眼。
清砚的目光落在他的睡颜上,不由勾起嘴角,他将shenti里的能量都凝聚在指尖,万分珍惜地描绘那柔ruan的chunban。
“我的小猫。”
然而,到了第二天,璧琉的一切计划都落了空。
天色尚未明晰,小喜鹊便风风火火地撞开了门。
“璧琉,璧琉,我在山下,看到了一个和你恩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璧琉rou了rou眼睛,tou脑仍不清明,睡眼惺忪dao:“那有怎么样?”
小喜鹊看他没当回事,有些委屈地强调:“真的一模一样啊。”
“人类有那么多,长得一样有什么稀奇。”
璧琉还yu再说,却听touding传来清砚冷寒的声音。
“我想,你看的大约是我的肉shen。”
“你的肉shen?”璧琉一脸茫然,“不是毁了吗?”
“并非如此。”清砚dao,“现在告诉你倒也无妨,我与茆乐本是同门师兄弟,共肩除去鬼王的大任。”
“茆乐?”
“那个伤了你的dao士。”
“是他啊,”璧琉气dao,“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说完,想了想,又对清砚dao,“zuo他的师兄很辛苦吧?”
清砚笑dao:“苦也是过去的事了。”
“那是,”璧琉眉开眼笑,“跟我在一起,以后准叫你过好日子。”
清砚心中一nuan,虚握住他的手,也跟着弯了弯chun。
被忽视在一旁的小喜鹊,瞪着大大的杏仁眼,一会儿看看璧琉,一会儿看看清砚,见两人执手相望,急dao:“哎呀,说什么辛苦不辛苦,重点不在这!”
璧琉这才想到旁边还有人,难得羞赧,低咳了两声,dao:“我看那臭dao士最后反水了是不是?”
清砚颔首:“本来一切顺利,我抽出自己的一魂一魄用以镇住鬼王,茆乐为我护法,关键时刻,他却突然出手破坏阵法,我不及防备,不仅未能收住鬼王,连自己的一魂一魄都收不回来,变得痴傻疯癫,记忆浑浑噩噩颠三倒四,若不是有青蟒相助,至今恐怕仇人是谁都不知dao。”
“这个茆乐实在可恶,不过他为何要这么zuo?”璧琉问dao。
小喜鹊插嘴dao:“我知dao,他准是鬼王安插好的探子!潜心蛰伏多年,就等这一刻呢!”
清砚摇摇toudao:“茆乐生xing偏执,他收了太多妖,早已沾染妖气而不自知,终是控制不住心魔,我理应有所察觉,然而……终是酿了大祸。”
璧琉柔声dao:“你叫清砚,表面看起来像石tou般冷ying,实则心chang最ruan了,怪不得你,只怪……”
他话未说完,便被小喜鹊挤到了一边。
“鬼王放出来会怎么样?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她一脸激动,倒不似担忧,更像是期待。
清砚dao:“鬼王虽法力高强,但不至于斯,会危害一方却是不容置疑的。”
小喜鹊立时tiao了起来:“我这就告诉树jing1伯伯,让他写下来。”
她跑了几步,转过toudao:“你们一定要打败他,这样我们瑶山就出大英雄啦!”
她欢欢喜喜,无忧无虑,搞得璧琉觉得自己为清砚担心都有几分小家子气了。
“对了,”璧琉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