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地贴在那张稚气未脱的脸dan上,睫mao沾了几滴未干的水珠,目光空dong失神,乌沉沉的双眸宛如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他像是早已抛弃自我,沉溺在这片引人堕落的深渊之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chun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yin声。
望着这副美景,宁枝之竟然笑了一声。
宁枝之抚摸着邰笛如玉般光hua的*,顿了顿,抬手把少年shi透的额发捋到一边,完整地lou出这张被老天爷特别优待的脸。
别人不清楚。
在宁枝之眼里,这种临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气质,青涩却han苞yu放,最为致命。
像是看不够似的,宁枝之多看了几眼。
系统换了一种机械音,冷漠dao:“好感度到达四十。”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动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非常怀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自动区别攻受的能力。
怎么宁枝之吃了他就兽xing爆棚,jing1力十足,而他误食了之后shenti就ruan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邰笛宛如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全shen粉红接近于透明,他张着嘴chuan气,xiong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shenti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gong里一般,蜷缩着shenti,慢慢失去知觉。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xi拍打在他的后脖颈chu1,低语dao:“你难受?”
邰笛听得han糊,紧闭着双眸。
宁枝之嫌地上脏,他立shen,把邰笛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着他光hua的tun肉。
邰笛立刻用双tui缠住宁枝之的腰。
宁枝之喃喃dao:“你难受,我更难受。”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宁枝之俯下shen,凑到邰笛耳边,低语dao:“你愿不愿意?”
邰笛没说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支pei的xing感,他心里涌起一gu满足感,振作起来,拿起zuo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他伸出she2tou,tian了tian宁枝之xiong前那点朱红色。
系统全程捂脸状态,到这时候,它终于忍不住骂骂咧咧:“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
是啊,是啊,zuo狗那天就想这么zuo了。
邰笛全shen无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系统斗嘴。
“啊――”
宁枝之就进入了他的shenti。
他冷冷地说:“你走神,这是惩罚你的。”
邰笛想要狡辩,就被宁枝之堵住嘴chun,疯狂地拥吻起来。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shen*。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动作,一边走到大床边,掀开被子发现一gen没有被chu1理干净的女人黑发。
他不由皱了皱眉。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chun一下,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dao:“你也走神。”
邰笛忘了自己原shen是狗,牙齿比起普通人更为尖利。
宁枝之tian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生气,眸光闪烁着兴味:“狗妖。”
邰笛:“……”
明明是狗仙好吗?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叫本大爷是狗妖!
*
这一番肉搏过程中,系统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接近一半。
邰笛被.干.得shenti乏力,他全shen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