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自己都不清楚,你问的这些,我昨晚都探问过,江辞风只知dao烟火符是凌长老cui动的,但他二人并未碰面。”
“那江少主从何得知这些消息?”
“是那个中毒的月炎派小弟子昏迷前,告诉他的。”
“那弟子是何来tou?”
“没什么来tou,月炎派一个下等坤门弟子,倒是跟江家兄妹关系极好。”
“江少主怎么可能结交坤门弟?”长老觉察不对。
段倾liu倒是不觉得奇怪:“他俩年纪相仿,或许自幼玩在一chu1。”
长老急dao:“若是自幼玩在一chu1,那弟子早该升入乾门了。”
被这一点拨,段倾liu才察觉不对劲,想到此前那小弟子遭遇逆魂阵的闹剧,心下更是疑惑,低声喃喃:“没准来tou还真不小。”
长老起shen请命:“少主,请让我去会一会那名弟子。”
段倾liu无奈dao:“江辞风说了不让人踏入院子,我哪有本事送你进去?”
“我们可借口替那弟子清除余毒。”
*
快到正午,宋麒依旧没有醒来。
南gong青洲被江辞风盯得受不了,忍无可忍dao:“你盯着我有什么用?已经喂下去两粒灵孢丹了,这丹wan吃多了有害无益,何况他这shen子虚弱至极,半颗足够他克化几日,再喂,可要出人命了。”
江辞风不解dao:“他怎会如此虚弱?是不是中了什么蛊毒?”
一下子瘦这么多。
南gong青洲dao:“看脉象,症结主要在脾胃,我猜想他可能刚上岸几日,有些晕船,上腹似乎还受过外伤,加上蛇毒激化,元气损耗太重,所以昏睡不醒,只能耐心将养。你若急着要他醒,可以在他耳边喊他几声试试,万不能再下补药了。”
江辞风乖巧点点tou。
南gong青洲松了口气,转shen正yu出门,却又被江辞风抓住后衣领,拉回床边。
“又怎么了?”南gong青洲急了:“我都说了,他就是shen子虚弱,昏睡不醒,我留在这里于事无补,还得回去卜算方位。”
宋麒近在眼前,江辞风就是怕南gong青洲回去卜算方位,心虚。
得想办法拖住老古董。
“南gong兄,所谓‘知止所以不殆’,这个‘止’该如何把握时机?”江辞风突然聊起了南gong家族最爱探讨的话题。
南gong青洲嫌弃的神色忽然一变,对江辞风lou出孺子可教的赞许微笑,负手走回床边dao:“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悟dao有所进益。所谓‘知止所以不殆’,并非让你停止修行,而是提醒你停止yu求,磨砺自shen。正如后一句谷之归于江海,虚怀若谷,则江河自来,才得以永不干涸。”
江辞风神色严肃的点点tou,一脸求知若渴,又请教了几个问题。
南gong青洲聊得不亦乐乎。
门外忽然传来段倾liu嗓音:“江贤弟!那位小师弟shen子好些没有?”
闻言,江辞风朝外回dao:“他还没醒。”
“哎呀,这真是怪了,会不会是余毒未尽?”
“你昨晚不是说毒已经解了?”
段倾liu听出江辞风语气急切,便趁势带着长老走进院子,踏入屋中,故作焦急dao:“都怪愚兄术法不jing1,还是得请钟长老亲自来诊断。”
江辞风本也想让他进来重新诊断,却不料段倾liu转过屏风时,shen后还跟了个老tou。
老tou一进门,便抬眼朝床塌上望去,尚未看清伤者面容,一个白影便陡然掠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