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打tou阵,张达贵也不甘落后,像是为了证实妻子所说的那样,他努力地仰起脸来,想给坐在凳子上的几名警察展示他脸上的淤青红zhong。
“警察同志,你看我们这一shen一脸的伤,都是他们用凳子砸的!”
白檀溪呵呵一声,用手指着黄金玲tou上gun到勾丝的山茶花丝巾,气定神闲地说:“他们家的确有钱,山沟沟里的富hu都能用小香的丝巾当包tou布了,不是一般的豪气,我和江姑娘看了就想抢劫他们。”
听了白檀溪的反讽,江嫣以手掩嘴笑了起来。袖子hua下时,不经意地lou出了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腕。
“他家这破房子够买我shen上一块布吗?往自己脸上贴金。”白檀溪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淡淡dao:“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和李警官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白檀溪心知自己现在这shen打扮非常古怪,人家警察不问不代表他们不怀疑,他得拿出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一番。
“我这两天来这里出外景――就是拍照片的意思,因为这边风景不错。后来我就迷路了,shen上的包也丢了。我好不容易走出树林的时候,遇到了这家的女主人黄金玲,她说要请我回家用顿便饭,还说派出所离她家很近,有困难找警察很方便的。”
听到这里,一个黑成炭tou的警察冷笑了起来:“近个娘!我们开那么快还开了一个钟tou,真是骗人不打草稿。”
“后来,我在这里屋的时候,听到了她撞门的声音。”白檀溪指了指shen旁的江嫣,“不过这对夫妻说这屋里关着的是他们的疯女儿,但是我觉得不太对劲,就放倒了他们把她救了出来,然后报警了。”
白檀溪说完了他的bu分,下面就该江嫣了。她看了眼李贺松,试探xing地开口dao:“下面我来说,可以吗?”
李贺松点tou:“你说吧。”
“我叫江嫣,是娄氏的编剧,为了写剧本来这里采风。我的遭遇几乎与白哥一模一样,十几天前我被他们夫妻两个骗回家绑了起来,他们想把我卖到更远的地方去,幸好遇上了白哥,不然我这辈子都完了。”
这时,那个黑炭tou突然抬起tou来,用一种特别奇异的眼神盯着江嫣猛看。
“你是说,你叫江嫣?是江水的那个江,嫣然的那个嫣吗?”
江嫣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是,是啊?怎么了警察同志,我这个名字有哪里不对吗?是不是有人去警察局报失踪了?”
李贺松不着痕迹地踢了他一脚,黑炭tou飞快地低下了tou,嘴里连声说:“没有的事,只是觉得你这个名字特别好听。”
白檀溪:“……”
江嫣:“……”
“吴藏,既然你很闲,那你来搬地上的犯罪嫌疑人。”
这话是李队长说的,名唤吴藏的黑炭tou只能苦哈哈地站了起来,去摆弄地上的那两枚肉粽子。翻着翻着,他突然发现那对人贩子夫妇手上居然拷着两个银闪闪的手铐。
“这手铐哪来的?”
白檀溪差点忘了自己还贡献了两洋铐子的事情,他嘴pi子一碰,直接把锅扣到了人贩子tou上:“我在他们屋里找到的!就用在他们自己shen上了!”
被泼了满tou脏水的黄金玲一听,大叫冤枉:“我们家里哪有这个!他谎话连天的,警察同志你不要信他们!”
李贺松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现在的人贩子真是嚣张,居然敢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