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到底想干嘛!”沈悠佯作愤怒却无力地挣动着,“你们知不知dao我的shen份,我……!”
没等他说完,就有人在他后颈上狠狠切了一掌,方才还奋力挣扎的青年一下子ruan下去,被其中一个人一把捞在怀中。
少女意料之中地看着这样的局面,得意地在昏迷的人脸上拍一拍,便浩浩dangdang地领着一众随从往府里走去。
围观群众赶紧让出一条宽阔的dao儿来,他们对这样的景象几乎已经要习惯了,并不是没人心生愤慨,只是在穆家庞大的势力阴影下,没人敢贸然出tou去找不痛快。
在这北沙城,甚至是在禹夏国之中,穆家想要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个人,简直比nie死一直蝼蚁还要简单。
至于装晕的沈悠,他一直放松地闭着眼睛,把自己的shenti机能压到最低限度,但神识却还是自由的,能够在一路上观察穆府里各chu1布置。
刚才和那些“随从”们的接chu2让他暗暗心惊,虽然不明显,但那些男人shenti里竟然都有着一丝极为微弱的真元!
也就是说,他们初步迈入了修真的大门――虽然在修真世界里,他们那种程度的真元ding多只能跟一只契兔相当,但在这凡界当中,已经可以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穆府很大,回廊曲折蜿蜒,到chu1有珍稀的植被郁郁葱葱,少女进府后直接吩咐下人们把沈悠带去后院,然后自己就换上了衣服乖巧的面孔,蹦蹦tiaotiao地离开了。
沈悠由着他们闹腾,他索xing把神识也沉浸下来,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路人的话来说,这早不是他们第一次当街抢人了,而且似乎还只挑着俊俏男人抢――这听起来,实在很像是某些走邪dao的宗门会zuo出的事。
难dao说,穆府依附的那个所谓仙宗,其实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而是靠xi人阳气来练功的?
他在之前倒没有想过这种状况,可现在回想起来,各种迹象与这个猜测都有相符之chu1……
他倒是没想着分离出神识跟着那少女看看府中到底是什么状况,一来他也想知dao前日被抓来的那些青年男子都被困在何chu1,二来……既然他现在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幕后主使便肯定会在他们面前lou面。
何必自己再去劳心劳力呢。
那些人把他扔到后院一间房子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也没zuo什么防御措施。
“兄台?你……你没事吧?”
沈悠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长相颇秀美贵气的青年正蹲坐在自己shen边,脸上神情很是担忧:“你这是……反抗他们了吗?”
“若不然呢?”演戏上瘾的大师兄摸着后脑挣扎着坐起来,脸上的表情极为愤愤,“难不成还束手就擒么?”
那青年脸色一黯,自嘲dao:“还能如何呢……论权势,穆府在禹夏一手遮天,况且又是在他们大本营的北沙城,更是肆无忌惮;论武力,我二三十个jing1壮的家丁都抵挡不过她那随从一招一式……”
“是啊,”又是一dao苦涩的声音在这青年shen后响起,“也不知他们是想干嘛……我现在只盼着他们要zuo的事早些zuo完,还能留得一条命回家去。”
沈悠神情凝重起来,他已经看见这偌大的一屋子里少说也有十七八个年轻男人,个个都是神情颓丧,有气无力的样子,在他shen边说话的这个还算是好的,其余有些双目呆滞,显然是在这里被关了不短的时间了。
……如果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