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逃脱。”茗淇上神dao,“不过当时若我直接说穿了你的shen份,你就不会是如今的际遇了。”
连谧神君dao:“冥冥之中自有因果,顺其自然,未必会有最差的结果。至少云湛的这一世,我过得很圆满。”
茗淇上神闻言扬了眉,一展衣袖,正襟危坐。
云采掀开白纱,将一盘洗净的水果放在了石桌之上,放完唤了声“茗淇上神”,转shen就要走。
连谧神君拉过他dao:“走什么,坐坐。你只喊他不理我。”
“茗淇上神是客人,你又不是。”云采轻声dao,“gong里还有事情要zuo,仙虎也还没喂过。我现在要去一趟弼猪温那儿宰骨tou肉。”
“饿死它算了。”
“啊?”
“就知dao吃。”
云采轻笑出声,被他拉着在石凳上坐下。
茗淇上神dao:“南山子当年从陨山将它捉回来它来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心水得不得了,还说什么,吃空了银宣gong也得养着。”
连谧神君抬眼dao:“说起南山子,我当年还疑惑,我去向他求星屑给绵绵zuo成年礼物时,他为何见了我一面就那般爽快地答应赐予我。如今才能明白,这也算是我的机缘。”
“说到底,南山子也是看穿了你的真shen,碍着你连谧神君的面子。倒是司水君糊涂,shen为你的手足,在霜华山竟不能认出你。”
“当时天黑相隔得又远,我在带绵绵闯出山门之前并未曾lou面,他没认出我也在情理之中。”
连谧神君与云采默契地对了一眼。
茗淇上神dao:“对了,你这几日不在gong中,可知你那侄子谭闵已经升仙zuo了仙官,guan的是天狱,前两日刚被派下界捉拿一只出逃的瘟妖。”
连谧神君喝了口茶:“他只需安安稳稳不给我添麻烦,我就已经感天谢地了,guan他zuo什么仙官。”
“你这侄子可不简单,上任不久已经笼络了天界一众仙官。将来再完成几件大案,前途不可限量。”
连谧神君dao:“随他开心,但他若是敢再来银宣gong招惹绵绵,我就亲自教我这侄子如何zuo神仙。”
茗淇上神看了半天觉得他俩好得不得了,决定不留在这边碍眼,告辞离去。云采起shen要送,连谧神君拉着他的手dao:“他对这里熟得很,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不必送了。”
云采说:“这不合礼数,传出去让别的神仙大人如何看二哥。”
连谧神君说,“这就不合礼数了?不合礼数的时机还多着。我guan他们怎么想。”
连谧神君越看云采越觉得他chun红齿白俏生生的,一把将他给扛至肩tou,掀开白纱沿着园中小径走去。
云采dao:“二哥你放我下来,我还要去喂老虎。”
“喂什么喂,饿死它。你不喂还有别的仙侍去喂。”
适逢园中有仙侍路过,云采别过脸去,红着脸dao:“二哥你从前不这样。”
“哪样?”
云采声如蚊呐:“白日宣淫。”
“还没宣呢。”连谧神君听着他松了一口气,扛着他往寝殿的方向走去,“你可以待会儿再控诉。”
……
云采很早就从折月殿搬到了连谧神君的寝gong与他同住,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而无论过去多久,回忆里二哥的死都是云采心tou抹不去的痛。
他在深夜里与连谧神君温存低语,用沙哑的嗓音讲那些过往的事。
云采说:“从前我不相信心灵感应,你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