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着tui等,可使劲ding了两下,没进去。
“哎?”廖吉祥扫兴地往后看,他的白屁gu因为兴奋还是什么,红彤彤的,他抓着谢一鹭的腕子,不要脸地把他的中指往里送,可太涩了,还是没成功。
原来他是一碰就开的,廖吉祥显得有些急,自己去抠:“怎、怎么回事?”
谢一鹭立刻抓住他的手:“轻点,弄坏了!”说着,他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当着廖吉祥的面儿,抹到他屁gufeng里。
廖吉祥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害羞,谢一鹭的指tou就进去了,一进去,那条寂寞的changdao就把它“咬”住,一gu巨大的绞力,痉挛似地纠缠。
廖吉祥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淫dang,大概是荒得太久,他克制不住地撅起屁gu,扒开谢一鹭的衣领,在那片xiong膛上乱亲乱tian。
“把我ku子脱了,”谢一鹭跟他耳语,廖吉祥ma上听话照办,一手捋着他黏糊糊的大家伙,一手扯自己的衣裳,两个人都jing1赤条条了,谢一鹭搔着他的腋窝打趣:“你猜,外tou能不能看见我们的影子?”
“啊?”廖吉祥一副惊慌的样子,屁gu里却抖得更厉害了,他很急,扶着谢一鹭的东西,翘起脚,抬tui就想往那上tou坐,被谢一鹭制住:“还太窄。”
“不窄,”廖吉祥ma上反驳,“我不窄……”
“好好,不窄,”谢一鹭换个说法,“就是有点干。”
廖吉祥委屈了:“我不干,我怎么会干,”他是真的急,急得眼眶都有些shi,任xing地往外ba谢一鹭的指tou,“之前那么多次,我从来是可以的……”
他这样子,让谢一鹭恨不得往死里疼他:“真的那么……”他咽下口水,“那么想?”
廖吉祥满额的汗,在他面前放dang地扭腰:“想……”他甚至把自己小小的rutou在他坚ying的xiong口上蹭,“想要你那样……”
谢一鹭没让他说完,猛地把他翻过去,一手兜着他的肚子,一手握着自己的东西,ding在那两片雪白的屁gudan中间,随着持续往里使劲,他眼看着廖吉祥的tun肉朝左右分开,lou出中间半开的屁gu眼,周围一圈是暗红的褶皱,那不是他本来的颜色,是谢一鹭每夜每夜,生生把他磨成这样的,任谁看了,都知dao他常和男人交接。
“养春!”谢一鹭盯着那片暗红,再也忍不住了,使着蛮力往里ying钻,廖吉祥还是低估了他的大小,要不是被小心兜着,他真的要脱力摔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无措的第一次,放纵地哭叫起来。
谢一鹭整个埋进去,这时候脑子涨涨的,终于明白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刚要像样地耸两下,廖吉祥忽然叫他:“春、春锄,我想niaoniao……”
谢一鹭觉得才刚进去,不至于,于是伸手到他前面,那个残破的小口,慢慢给他rou,边rou,边在后边拱动:“niao吧,niao我手上。”
廖吉祥缩紧了全shen憋着,他越是憋,谢一鹭越觉得下tou爽快得不得了,只是拱拱已经不够了,他托着廖吉祥的双tui,把他整个蜷起来,抱在xiong前折腾。
这样大刀阔斧地弄,廖吉祥gen本受不住,淋淋漓漓的,脚边已经有niaoye滴下来,他哭着哀求:“让我、让我撒niao!”
谢一鹭把人撞得“啪啪”响,撞上去,抖一抖,才落下来,他从没站着干事,就是在那些淫书上也没见过,廖吉祥和他一样,虽然两手捂着光秃秃的下shen,但胳膊肘蹭在xiong口上,使劲地摩carutou。
niao盆就在前tou桌边,挨着镜架子,谢一鹭弄着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