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途中,他们遇见了江书dao。
萧白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熟悉,那背影匆匆出了这一片昆仑弟子居住的区域,很快便消失在渐深的夜色中。
萧白这才想起来他是谁。
他习惯xing的用指尖蹭蹭手腕上的墨玉镯子,却蹭了个空,心里也空落落的。
竟是江书dao。
这么晚了,他独自一人要去哪儿?
萧白犹记得十年前看他还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现如今却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存在感极低,若不是萧白留了个心眼儿,即便江书dao从他shen旁走过,萧白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如是。”萧白唤dao:“你常年待在昆仑,那江书dao又同你是一个师尊门下,后来你可曾注意到过他?”
萧如是被他问的一愣,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江书dao是何方神圣。
她语气莫测dao:“当年被我们扒光了挂树上那个?”
“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估摸着当初被我们打怕了,后来也没见他zuo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白微微蹙起眉tou,又dao:“那他可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萧如是想了想,摇摇toudao:“我不知dao。”她天天在昆仑带着小和尚溜溜鸡捉弄捉弄弟子,日子过的好不丰富多彩,自然没有什么闲心情关注她讨厌的人物。
却是石砚青回答了:“如果公子说的是江书dao,砚青倒是听过他的一些事情。”
他lou出一抹书卷气的笑容,dao:“江书dao现如今与其说在二长老门下,不如说是在掌门门下,如是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祖中之事,不了解也是自然。”
萧白眉tou拧的更深:“掌门门下?”如果他没记错,当年救治江书dao的人,也是掌门沧海生。
石砚青继续dao:“自他跟了掌门后,这十年几乎不曾出现于人前,前几个月我与宴唐回到昆仑之时,却听到一些消息。”
“说是那江书dao的修炼速度已经到了堪比大师兄的地步。”
“又有弟子说,掌门对他亲shen教导,是要接替大师兄的位置。”
他顿了下,认真对着萧白dao:“若是公子想要知dao更多,砚青今晚便去打探消息。”
萧白默默的望了他半响,心中不禁咋she2,这人要是放到现代,绝对是人才啊。这么灵活的脑子与对信息的灵min程度,萧白突然觉得,放在自己shen边,倒真是有点委屈他了。
他欣wei的拍拍石砚青的肩膀,dao:“不必,你已经zuo的很好了。”
江书dao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沧海生用秘法替他恢复修为助他修炼也就罢了,萧白奇怪的是,沧海生为何要帮他?他完全可以挑选灵gen更为纯净的萧如是和石宴唐,他没有理由这样zuo。
萧白忽然想起了他抛在脑后的一件事情。
十年前自己曾在江书dao的肩膀上留下一gen细如牛毫的针,只是这些年间一直未曾chu2发过,那么这gen针,一定还在江书dao的ti内。
那针为他所造,自然与他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
萧白凝神沉思,识海中的灵力如chu2手一般伸展开,只要感知到了那跟针的存在,便能知dao江书dao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