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dao:“什么办法?”
“你……闭上眼睛。”
印春水扬起的嘴角一僵,盯着小孩儿看了看,意识到对方没有说笑之后,讪笑了两声,然后乖乖闭上了眼睛。
反正要是小孩儿想杀他,他也逃不掉。
厉鬼和人有许多不同,没有心tiao、没有气息,除了魂ti之外应该什么都没有。本应感觉不到的,但是印春水仿佛双眼之外长了一双天眼,能够清晰的勾勒出小孩儿的轮廓,知dao他站在哪里,知dao他在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应该不会……杀了他吧?
除非他突然恢复了记忆,想起来自己上辈子对他zuo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toupi一阵发麻,然后他突然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shenti,下一秒意识到这是小孩儿的shenti。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却并不让人讨厌。
不过他长得真矮啊。
印风自然不知dao印春水心理经历了一番怎样从忐忑不安到突然逗比的急转弯,紧紧抱着面前的这个人,能感觉到他的心tiao声、呼xi声、甚至血ye在ti内liu动的声音……他是活着的,他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生死一念。
可为什么依旧觉得怀中空无一物。
这种不满足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来。
“你……还要抱多久?有效果了没?”
印春水早已睁开了眼睛,手脚都不知dao该往哪里放。被这么个小个子给抱住了,靠在他shen上吧那高度不够,弯腰去扶吧又怕他恼羞成怒,但被人拦着半截腰这样抱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场面一时之间非常尴尬。
“……够了。”
“你这样就能恢复?”
“嗯,只有一点。”
“看不出来啊。”
当然是骗你的。
印风扭过tou,朝着窗hu看窗外的风景,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就连“邬修筠”这个名字给他留下的阴霾也忽然淡了许多。
这时挂在墙上的传讯符一亮,然后忽然自己燃烧起来,灰烬落在地上。印春水连忙取了那灰撒在白纸上,又滴了几滴朱砂上去,那灰烬便自己化成了字的模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印了出来。
安子仪说现在城内搜查尤为严格,连蔡辉一行的修dao者都已经坐不住了,让他千万小心,隐藏好自己的行踪。还有他们shen后似乎坐镇着一位得dao的大能,是印春水可能修炼一辈子都打不过的那种。姓名安子仪没有说,却提到此人和安家有些许渊源。
“和安家有渊源,这都查出来了,却不告诉我姓名,这不是安子仪的作风嘛。”印春水nie着下巴说dao:“阿风,你说莫非他上次提到的那个安家的叛徒,就是这所谓的大能,因为他姓安,所以才不能告诉我名字?”
安子仪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人,可他毕竟shen上还有自己的担子,有的能说有的是不能说的。再进一步可能就是安家自己的秘辛了,他也未必是想瞒着印春水,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
不得不说印春水对安子仪还是极为了解的,不过三两句话间便把对方的心路历程猜了个大概。
犹豫了片刻,印春水取了朱砂笔来,蘸着那剩余的灰烬,在黄色符纸上写下一行小字。接着那符纸自己燃烧了起来,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你在zuo什么。”小孩儿在一旁问dao。
“我就问问那姓蔡的在哪儿,回tou找他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