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敢与他对视,语调上仍旧是平平淡淡,但是背后的压力却是千斤重。
“小人,小人,想过办法,只是,只是,这几天刚刚过完年,客人比较少,过一段,时间就,就好了。”陈guan事把tou埋的低低的,声音也是唯唯诺诺的,他都一把年纪了这么一个小子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心里愤愤想!
苏清麒低低地笑了,嘲讽地看着陈guan事,“这么说来,您还是尽心尽责的吧?”
“小人不敢。”
“酒楼里打扫的状况你觉得如何啊?”苏清麒也不抓着这一点不放,换了个话题,但仍然让陈guan事感觉不妙。
陈guan事心里哀嚎,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检查过底下人的工作了,如果不认真干活就克扣工钱,陈guan事一直觉得在这种政策下那些伙计们不敢耍花招,再说了,他哪有那闲工夫去一个个检查啊,花楼里的姑娘可一直等着自己呢,想到这,心里一紧,等两位大佛走了去花楼里下下火。
见陈guan事不答,苏清麒又换了个问题,“你在这位子上几年了?”
一听这问题,陈guan事立ma抬起tou来,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dao,“小的在这里已经四五年了,苏少爷,望您ti恤小人这几年的辛苦,千万别赶走了小人啊。”
“我几时说要赶走你了?”苏清麒在这方方正正的房间里走了几步,随意地看了看,淡淡地说dao。
陈guan事面上一喜,不是这个意思?讪讪一笑,“小人失态了。”
“你知dao,今后这酒楼归谁guan吧?”苏清麒背对着陈guan事,幽幽地问了一句。
陈guan事背后一凉,也不敢转shen,干笑着点tou,“小人知dao,您是这酒楼的主子。”说罢看了那边何辰煦一眼,怕这话不妥,却发现何二少gen本没看自己。
“那就好,等出去知dao该怎么说么?”苏清麒回过shen来,眼睛里散发着神秘的光彩,让人摸不透。
一边的何辰煦自始至终没说过话,完全将话语权交给了苏清麒,不是不知dao清麒是个冷xing子的人,但是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仿佛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所有人的心思他都把握地分毫不差,让对方在高度紧张下被他牵制。那一双细长清冷的眼睛在此刻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一方土就是他所主宰的一般,是那么的客观和严谨。对这样的苏清麒他是又敬又爱,他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傲气和风骨,他拥有杰出的智慧和才能,他拥有睥睨天下的自信和张扬,这个人,是他的爱人――
虽然摸不清苏清麒到底在说什么,陈guan事还是很识相地点tou应dao,他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要酒楼归他guan,挂着谁的名tou他才不去guan,最终不都是何家的。
苏清麒走到何辰煦shen边温声说dao,“我们出去吧。”完全没有方才那gu子气势,从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一下子转换成了一个温和儒雅的少爷,shen后的陈guan事撇了撇嘴,对于苏清麒的转变颇为不屑,只是个借男色上位的男人而已,装什么架子!
门被推开,院子里已经站齐了一排人,十二三个人,男女老少都有,正交tou接耳地讨论着什么,一看到何辰煦苏清麒从房间里出来,纷纷站得端正不敢再多话,他们可都还记得一向脾气温和地何二少方才斥责了他们。
陈guan事在看到这个阵势已然明白苏清麒方才让自己说的是为什么了,可不就是在当着所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