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长老们出关,我可就没有这样悠闲的日子喽。前辈,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两人酒到兴tou行起酒令来,郑宥廷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热闹,兴致缺缺地自己回房练功。到深夜,白家主被自家首徒抬了回去,白斌看着淡然而立的封傲眼中满是敬佩,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能把师父灌醉自己还不倒的人。封傲回屋时,郑宥廷已经睡下。
封傲凑过来索吻,他翻了个shen,嫌恶dao:“满shen酒气。”
封傲笑起来,双手撑在他脸侧,低tou不依不挠地嗅着郑宥廷shen上的味dao,tian了tian他的嘴chun,却没有深入的动作。郑宥廷侧tou看他,“喝醉了?”
“有点。”封傲对他笑,眼睛亮得入夜间繁星聚汇的光芒,“廷。”
“……有屁快放。”
封傲低声笑,看着他不说话,在郑宥廷终于耐心用尽不打算理会他的时候,才低声dao:“以前还有不甘,现在不会了。此生有你,于愿足矣。”
“……”
郑宥廷抿了抿chun,两人对视半晌,他才忍不住起shen,cu鲁地rou了rou封傲被酒jing1熏热的脸,轻笑:“gun去刷牙,太臭了。”
封傲见他是不打算主动了,索xing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抱着他啃起来,chun齿交rong间或溢出几声开怀不禁的笑声,不一会儿,郑宥廷也放弃抵抗,随波逐liu地和封傲纠缠在一起。
第二日来收拾屋子的仆人吓了一tiao,他负责屋子的清扫,其实早在两位贵客入住的当天清理浴室的时候就发现了痕迹,但不敢妄加揣测。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只有一个疑问:这两位不是师徒吗?何门何派的门规竟然如此放纵?
世风日下啊,仆人连连念了几段佛经。
这日,闭关两年的长老们率领弟子出关。这是白家的惯例,演武比试前两年家族内bu的适龄人有一场比武选拨,其后由四位长老带领闭关,受两年教导,在演武赛前出关,再次比武,选拨出最终参赛的子弟。
作为掌门的首徒白斌年不过三十,却只在十年前参加过一次演武,这一次并未参加。郑宥廷和他交过手,对比白家演武场上这些战意沸腾的子弟,知他shen手不逊于其中任何一人,便问他原因。
白斌zuo事踏实,从封傲二人入住后就无微不至,至始至终不敢怠慢,此时闻言,当即答dao:“小封先生,虽然不是规矩,但每个家族的家主首徒都是在年不到二十时参加演武取得家族魁首才能担任。而家主首徒要分担门中事务,除非情况特殊,一般不会再参战。”
这次古武世家之行,郑宥廷化名封宥,从白家主以下都称一声笑封先生。
郑宥廷了然,家主首徒按照一族之主的标准培养,与一般弟子自然各有侧重。
白九戈拉着未曾拜见长辈的白五矛在台上同四位长老一起主持这一次的选ba,白二剑白三刀迎了上来:“前辈,这一次我可要厚颜劳您费神挑选一下我们白家的参战人,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给那些gui孙子垫底了。”
白二剑也附和dao:“前辈与小封先生眼力过人,可要帮我们相看一二,有二位助阵,我们白家翻shen的时候就到了!”
封傲眯着眼笑,“一码归一码。要我帮忙也简单,二剑兄自创的那套步法,可就要当zuo回礼,送给小封先生,如何?”
白二剑朗声一笑,dao:“这有何难,前辈能看上我的步法,是我白二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