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小邱。”

        “你还回来干什么？”藤椅里的人也没有转一下。

        他在小邱旁边的凳上坐下，还没开口说话，小邱已经起换了一个座位。古云跟着走到他面前去，他又上站起来向还敞开着的门边走去，看也不看古云一眼。

        “小邱，你要出去啊？”古云觉得小邱今晚实在有些奇怪，下意识开口问出这样往日里很是寻常的一句话。

        “你搞清楚。不是我出去，是你出去。”小邱终于开始好好回答他，但是答案是生的、冷冰冰的。

        “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冲呢？”古云对他这下从沉默中骤然发而出的气恼感到很惊讶，

        “呵……”

        “小的不敢～你如今可是黑龙神教圣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我哪敢对你不敬。”

        古云垂下的眼眸一点点抬上来，看着对他一顿挖苦的小邱，眼中心中沉着缕缕委屈，中被他这一番重似千斤的误解坠拉下去，竟是开不了口。

        “而我呢，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们…我好好的一间铺子都出去了。”小邱摊开手，满腔的失意好像一下找到了宣口。

        “小邱…你听我解释。”古云皱了眉，正想告诉他自己已是改邪归正了。

        “你走。不要和我说话了。”

        “你听我说，我今天回来……”

        “我不听，出去！既然走了……就别再回来！”

        “这屋子好歹也是我上剑霸山之前和你一起购置的产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古云急得摆出这么句话来，理是占了，但好像无情的变作是他了。

        小邱怔了一瞬，突然停下和他的争辩，而后慢慢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来。

        “好。”

        他四下环顾，最后把目光停在钱柜上，抓了把手将柜子拉开，里面存着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纸张票券被他一下翻开。终于寻出房契抵得的银票来，小邱握了那一沓纸，重重拍上古云的口。

        “这是你的分，给你！”

        他的呼和话音都因为气愤变得沉重起来，跟着银票一齐打到古云上。

        青年男子厚的侵略扑过来，古云又想起那种要把他撕裂的痛苦。而仅仅因为这一点点诱动，居然也开始有了反应，搅得他心绪不宁起来。

        “你……你离我远点。”他感到下腹渐渐起来，下意识往后退上几步，猛地撞上柜子。

        小邱看他如此反应，心觉好笑，干脆攥着银票一点点进古云的衣襟里，手掌散开使上力，恨不能把这些肮脏又稀罕的东西至一起。

        “怎么了？了黑龙圣女，也是嫌我下贱了？连碰你都不了是不是？”

        “……不是…”古云已不能控制紊乱起来的气息，却仍想在尚清醒时表明自己。

        小邱向来心思放，并不善于察言观色，但手上传来些他不能忽视的感。由一片白绸裹着的柔上，兀地凸起一点圆珠。他呼一窒，而后明白那是何。

        你真的变了。

        他忽然很难过似的，垂了黑密的眉，一把扬了手里的纸张，任其散在两人脚边。手上得了空，便去撕开那轻洁白袍。

        入眼的正是他千百个日夜里痴痴渴求着的、青春热烈的，纤细的、又是健美的。

        白布敞开了，漏出绵的腹。自他正蠕动的结向下，那条柔和的曲线直拖至小腹，却被一片妖异的花纹掩住，不完整地夹在脱了痂的肉上。

        这就是你想变成的样子吗？

        小邱好容易把视线从他上转到脸上，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古云额上渗出热汗，眼眸迷离，在他上飘回了几转，菱半启半阖，尖在檀口里若隐若现，好像要与他说些什么，可到底没有发出声音来。

        小邱还抓着半开不开的衣衫，而一双手搭上他的手腕，把他引着向下，干脆将布料全剥下去。

        它们还牵着他，探去更隐秘的地方。

        伤痕下一块微微隆起的肉阜，一片新生的稀疏森林。

        他闯进去，碰到伸展的枝、柔绵的花苞。

        师父说，不论修行何种法术，正是讲求将外物内合感应。

        天地日月、花土草木、风石水火、鸟兽虫鱼。

        世上万千造物，择其合者；

        乃有五行秘法、御灵召唤。

        那么古云对他而言，就好像要用心都去感的这样的存在。

        他不像是一个人。小邱觉得他更像自己的一分。

        他在时只是浑然不觉，当失去一条胳膊、一只手掌，因为残疾而生的无助，才觉得有多么依赖他。

        脑海里似有这些有的没的意识，卷成一圈圈漩涡，让他不知自己行动如何。再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将古云压在下，那双踹起人来很有劲儿的让他折开了，他那个早就公之于众的秘密向他敞开着。

        阴抵开早已经开始的口，并没有他所期待的那样寸步难行的阻碍。

        小邱心里还剩下的一点点渺茫的希望终于也化成泡沫浮散了。

        “果然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