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你听话，我不会让你为难。”

        “你现在足够让我为难了。”

        陆明宴不声了。

        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三四天，陆明宴白天忙完晚上回来院子住，唐前几日被他一番作弄心里有了疙瘩，怎么也不愿跟他亲近。

        但一想起陆明宴的话唐心里就打怵，他怕陆明宴又用箱子里那些东西来折磨自己，干脆强忍着不适每晚随人摆弄，这样一来箱子倒是从未打开过。

        不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敛影楼怎么样，师父联系不上自己会不会担心，一直被关在这里也不是事儿。

        两人吃过饭准备去床上歇会儿，唐脱了外衣随意地问：“宴宴，我们不能一直耗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陆明宴从后抱住他：“等你愿意妥协的时候。”

        “不可能，”唐叹口气，“不我之前哪儿让你不痛快……这些天在我上发的也该差不多了，让我不利于唐门的选择你在梦。”

        “你觉得我在拿你发？”陆明宴语气里带上一丝怒意。

        唐懒得跟他吵：“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挨刑讯那二百板子比跟我睡强多了？”后的人冷笑，自己不舍得真让他挨打，他倒不识好人心。

        唐霎时青暴起，他用力一推，吼：“你是不是有病，我是因为谁被关在这！因为谁才需要挨板子的！”他现在是真的不理解陆明宴，真是疯子。

        “哈……算了，”陆明宴松开他，打开箱子拿出一条麻绳，“阿，刑讯满三次才能放你走，你这么急着离开……我看也不必等二十天了。　”

        西域人花样还真是多啊。

        唐被反绑了双臂，双折叠着捆在一起，整个人趴着被吊在半空中，他这会儿才知梁上挂的三条麻绳是什么东西。经历过一次之后倒是没那么慌了，反而惊叹这种巧思。

        “你还真是经验丰啊——”

        陆明宴取了一只仿加的驴鞭，两指撑开唐的口，也不扩张就直直插进去，唐嘲讽到一半便痛得说不出话，他夹紧屁阻止那玩意儿到底。

        见他抗拒着不能再深入，陆明宴把东西往外抽一些，等他放松的瞬间立刻到底。

        “啊……痛……好痛……”唐痛得浑打抖，眉紧皱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地毯上。

        “阿虽掌敛影楼，在这方面看起来倒见识不足。”陆明宴顺着他未说完的话阴阳怪气，“不如跟我回极乐天长长见识？”他取了个不大的金属模扣在唐未起的东西上，拎着两端黑色革带子在后腰上打个结。

        “我、我说过……你想让我跟你走……等下辈子吧。”

        陆明宴无所谓地笑笑，他绕到唐面前拽起这人的尾长发，解开腰带扶着自己迫不及待起立的官抵在他边：“阿，你这张能说会的小嘴，是不是还没尝过它的滋味。”

        以前两人正好的时候他自然不介意这事，不过当时陆明宴经常给他，却从没要他过。可现在不一样，陆明宴明显是为了羞辱他。

        “，”唐咬着牙羞恼，“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断它。”

        “啧，真凶。”陆明宴松开手，从箱子里摸索半天找到一个大口径的银制口枷，他大手卡住唐的下巴，强迫这人咬住中间的金属环。

        唐的嘴被口枷撑开说不了话，眼睁睁看着陆明宴的穿过金属环抵在自己咙深，他一阵干呕，食裹紧了肉棒，倒让陆明宴爽得气。

        “你还有天赋的。”陆明宴挑着眉，坏心眼地一手扣着唐的用自己那玩意儿在他口中抽送，一手握着另一的假阳在后里攻城掠地。

        唐嘴里被他那东西得满满当当，口水沥沥拉拉地淌在地上洇了一大片地毯，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后面肉也被陆明宴玩的汁水四溅，口的肉红外翻，他咙里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幽咽声。

        这样被人作弄了大半个时辰，陆明宴在他口中过两回才算完。

        唐迷迷糊糊中像被人放到了地毯上，的声音说：“你想挨板子不如试试这个？”

        “嗯唔……”后有人用藤条抽打他的腰，他还咬着口枷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一、二、三……”

        陆明宴边打边数，打到五十多下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唐的惨叫声了，两肉的不能看，上面一片青紫和血痕。唐还着口枷，被翻过来时口水、泪水混着陆明宴弄进去的沾了满脸。

        “阿，我现在耐心真的不多了，”陆明宴给他摘了口枷，卡着下颌用手绢清理口腔，他两指着唐的尖往外扯一下，“不然……割了你的挑断手脚，把你带回西域关起来也不错。”

        似梦似醒中唐好像听到了这句话，但他现在心俱疲实在无力反应，最后挣扎着想睁开眼，半天睁不开又昏死过去。

        13.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明显没有第一次刑讯后舒服，昨天陆明宴是下了狠手打他，这会儿上还着完全沾不得床面。

        “你醒了？”

        唐以为是陆明宴，吓得打个哆嗦挣扎着起要往床角躲。

        “别别别，你别动，”是上次那个红色卷发明教，“我是陆怀，陆明宴的师弟，师兄说你伤的重，他有事走不开，让我照看你一天。”

        “我没事。”唐平静下来，拉上被子侧躺着。

        “我喂你喝点水吧。”陆怀端了一碗水蹲在他面前用勺子舀了喂他，趁喂水的功夫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是你师父的情缘，我师兄中秋那天打算带你去素月清秋过夜，我们会在那里接应你，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逃跑。”

        说完怕唐不信，拿出唐无时的私人小章给他看看，接着他掏出一个纸包给唐，低声说：“这是你万花朋友找来的解药，只来得及炼三颗，务必藏好。”

        陆怀一直待到陆明宴回来，两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陆怀都跟你聊什么了。”陆明宴问得很随意。

        唐一天都没起，他趴在床上了无趣味地说：“要套话吗？大分时间我在睡觉，不过他提了你中秋要带我出去。”

        “是啊，怕你在这闷坏了。”陆明宴坐在床边，拿药酒倒在手心涂开，唐合地掀开被子翘着屁让他。

        “嘶……痛，”唐趴在床上，两只手痛得紧紧抓住被子，“轻点。”

        陆明宴认真给他按，悻悻然：“早说了让你听话。”

        唐冷笑一声，说：“怎么才算听话，陆明宴，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我自愿离开唐门跟着你，你不要再针对敛影楼。”

        他这样说倒让陆明宴警觉起来：“你不是不妥协吗，想通了？”

        “我不想被你割了挑断手脚关着，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唐说这话时心里堵得很，原以为无论如何陆明宴也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经过昨天倒是彻底清醒了。

        “可以，等我拿到九天逍遥散就放你出去。”

        “好。”唐答应得痛快，心里却希望陆明宴可千万别在中秋之前找到九天逍遥散。

        陆明宴见的差不多了，脱了外衣躺下抱着唐。

        “陆明宴……中秋那天穿什么，我想穿白色衣服，以前我那些衣服你有带来吗。”

        这些天唐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