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目光有些狼狈地避开，看向一无所有的山：“别在这里。”

        他低，堵住她的，吻得又急又重，吻从角落到脸颊，落到耳后，落到颈侧，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左那点微颤的茱萸上。他小心翼翼地住，尖轻轻扫过。

        江捷咬着，息里带着一点笑意：“因为你在。”

        她的指尖落在宋还旌左最深的那旧疤上，轻得像春风拂过，却带起一阵意，直窜脊背。他肌肉瞬间绷得死紧，全发麻。

        宋还旌动作僵住，抬看她，眸色震动：“手指？我怎么能用手指……这样对你。”

        江捷没有坚持，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安静，安静得让宋还旌耳发。他侧过脸，声音更低：“闭眼。”

        江捷从他怀里抬起，伸出手摸着他的脸，轻声问：“你哭了吗？”

        宋还旌猛地回，瞳孔剧烈收缩。他速度极快地握住她正在解衣带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衣服：“别……”

        “不痛。”他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

        江捷看着他，眼底浮出一点极轻的笑，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你是不是不懂？”

        他伸手去解江捷的衣带，动作却第一次显出笨拙。江捷穿的是琅越人的衣服，衣领自上而下五颗扣子，扣子极小，他指节粝，几次都不准位置，甚至在第三颗时微微发抖。江捷没有他，只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带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

        宋还旌嘴紧抿，面上仍维持着最后的镇定：“我懂。”

        江捷一声极轻的呻从间溢出，指尖几乎掐进他肩的肌肉。

        宋还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腻的肌肤探下去，指腹到一片泥泞。他皱眉，指尖沾了满手的热，似是困惑：“怎么……这么？”

        宋还旌浑一震，间出低哑的两个字：“江捷……”

        “痛吗？”她问。

        他将江捷拥进怀里，缓缓坐倒，让她倚在自己前，背靠着他的臂弯。火光在两人之间动，映得肌肤一片色。

        江捷抬眼看他，火光在她眸子里动，眼神平静而坦然，“我是大夫，我当然懂。”

        他随即又问：“你为什么懂？”

        宋还旌狼狈地扭过，声音生：“没有。”

        她没有再问，只是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出莹白的锁骨和半个肩。

        宋还旌静默了半晌，终于低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抖开，仔细铺在冰冷的底石上。

        江捷安静地看着他，眼里悉一切，既温柔，又悲悯。

        他停住动作，额抵着她的肩，低声：“……进不去。”

        江捷另一只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她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盈盈生光：“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吗？”

        江捷抬手抚过他微微出汗的鬓角，轻声说：“先用手指。”

        江捷笑说：“你懂什么？”

        他指尖找到那小口，极轻地陷进去一个指节。江捷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肉立刻裹上来，热、紧窄。他低吻她颈侧，一下一下安抚，缓缓再往里送。指尖

        宋还旌没有回答，只低吻住她，这一次吻得极深，良久，他才松开她，：“我可以学。”

        江捷的手探向他的衣襟，指尖刚碰到腰带，宋还旌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我来。”

        宋还旌一震，哽咽：“江捷……我……”

        下相贴，他能感觉到她，也感觉到自己早已到发疼。他试探着往前，寻找那入口，却只到一片紧窄的柔，他尝试着小心用力，却进不去分毫。

        江捷微微弯了弯：“为什么？”

        她没有闭眼。

        话未出口，那简单的四字“我后悔了”，在他的尖盘旋，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宋还旌便不再开口。他垂下眼，自己解开衣带，中衣、里衣，一层层剥落，动作称不上利落，却极克制。衣料下肩，出常年习武而紧绷的线条，在火光里泛着古铜色。

        衣襟散开，出她莹白的肌肤。宋还旌的呼有些乱。他低下，极轻地吻上她的，又慢慢移到她颈侧，吻得极慢，极小心。

        江捷却俯，贴上那疤。柔的感先落下来，接着是热的尖，轻轻一。

自己了，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