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抵到底，江捷倒在他肩，急促地息，口一张一合地着他。

        他停住，等她缓过气，才慢慢抽出来，又慢慢插回去。

        江捷的指尖陷进他背上，越来越深。忽然，她浑一颤，一温热的蜜猛地涌出，浇了他满手。

        宋还旌低看她，声音低哑，不自觉地有些痴迷的意味：“这也是因为我吗？”

        他慢慢问：“夫人。”

        江捷莹白的颈项绷成一紧绷的弧，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啊……”

        高的余韵仍在，她肉轻轻抽搐，宋还旌却没有停。他抽出手指，指腹沾着晶亮的，在火光里亮得刺目。他又并拢两指，极慢地再次探进去。

        这一回更紧。江捷倒抽一口气，指尖几乎掐出血痕来。宋还旌俯吻她微张的，尖喂她自己的气息，手指却固执地、缓慢地往里推进。肉被撑开，一寸寸吞没他的手指，热、紧窄，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进去。

        “别怕……”他的吻落在她的上，“我不会弄伤你。”

        两手指终于没入大半。他停住，感受那肉如何痉挛着裹住他，才开始极轻地抽送。先是浅浅的，继而慢慢深入，再抽出，再深入。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水声，腻、清晰，在死寂的山里格外响亮。

        一蜜再次涌出，温热地浇在他手上。

        宋还旌结动，又并入第三指。

        这一次推进得极慢。江捷浑颤抖，口被撑到极致，几乎透明的薄肉紧紧绷在他指。他停住，吻她颤抖的眼角，等她适应。

        良久，她极轻地点了一下。

        宋还旌才开始抽动。三手指被热的肉死死绞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蜜，滴落在衣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宋还旌抽出手指，指腹上牵着晶亮的银丝，在火光里断开，落在她。

        他低看她，眸色深得发黑，结动，却终究只是极轻地吻了吻她的额，江捷抬手，指尖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声音得几乎听不见：“可以了……进来。”

        宋还旌握住自己早已胀得发紫的阳物，指腹沾着她方才出的蜜，抹过端，动作近乎笨拙。他俯，额抵着她的，慢慢抵在那被撑开的入口。

        入口还太小，端刚陷进去一点，便被层层肉死死绞住。他不敢用力，只停在那儿，汗水顺着鬓角滴在她锁骨上。

        “疼吗？”

        江捷摇，抬环住他腰，脚跟轻轻抵在他背上。

        宋还旌深一口气，才极慢、极慢地往前送。每一寸推进，他都清晰感觉到那肉被一点点撑开，热地裹上来，他咬牙忍耐住想要放肆驰骋的望，青在颈侧暴起，动作却极度克制。

        进到一半时，江捷间出一声极轻的叹息，肉猛地收紧，又缓缓松开。宋还旌立刻停住，低声说：“我退出来……”

        “不。”江捷声音却坚定，环得更紧，“继续。”

        他不敢再动，只低吻她，吻得极深，尖喂她息。良久，等她口不再痉挛，才又缓缓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