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已经紧得让他眼前发黑，即使望像烈火烧过四肢百骸，他也只是吻着她的，低声、哑声、一次又一次地唤她：“江捷……”

        宋还旌的动作仍旧极轻、极缓，却在江捷一次比一次急促的息里，渐渐寻到了她最受用的深度与角度。每一次入，他都停在最深，极轻地研磨。

        江捷的指甲早已在他背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痕，绷得发颤，脚趾蜷紧，脚背绷成一苍白的弧。口被撑得极薄，肉翻出，沾着晶亮的蜜，在火光里泛着红的光。

        她忽然仰起，颈项拉出一脆弱而绷紧的柔美线条，间发出一声极长的、破碎的呜咽，那声音太、太碎，带着哭腔，却又带着极致的欢愉。

        宋还旌被那声音震得脊背发麻，阳物在她内被猛地绞紧，层层肉痉挛着卷过来，几乎要把他断。他死死咬住牙，青在太阳暴起，仍不敢放纵，只极轻地进去，再极轻地退出来。

        江捷浑剧颤，死死夹住他的腰，脚跟抵在他背上，指节泛白。忽然，一的蜜猛地涌出，浇在他端，热得他眼前发黑。

        那又多又急，顺着他仍埋在她内的阳物往下淌，滴在衣袍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在死寂的山里清晰得近乎刺耳。

        她高了。

        宋还旌低吻她颤抖的眼角，尝到一点咸涩的汗。他仍不敢动，只停在最深，感受她肉如何一波波地绞紧、松开，再绞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进去。她的息贴着他耳廓，热、凌乱又细碎。

        “夫君……”她第一次这样唤他，声音虚，“我……我好了……”

        宋还旌结动，与她额相抵，汗水滴在她锁骨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还没……”

        他仍旧不敢放纵，只极轻地抽送两下，江捷却忽然收紧肉，猛地绞了他一下。

        那一瞬，宋还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低一声，终于溃堤。的一在她最深，热得江捷又是一颤，口痉挛着他。

        高的余韵里，两人紧紧相贴，汗水交，呼交缠。火光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动，映出两赤的，像是两株缠在一起的藤蔓，枝桠叶交，死死不肯分开。

        宋还旌低吻她汗的鬓角，一下，又一下，轻声问她：“疼吗？”

        江捷摇，指尖抚过他透的背脊，角微微勾起，轻声：“不会……很舒服。”

        宋还旌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上她的，“江捷，我……”

        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打住。

        江捷静静看着他，既不促，看起来也不好奇他将要说什么。

        宋还旌看着她的眼神就知，她总是比他懂他。

        在这样的眼神下，最终宋还旌与她交颈相拥，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爱你。”

        江捷极温柔地笑了，“我知，我比你早知。”

        她抚着他的脸，说：“琅越人有句俗谚，‘山风已有信，偏要雨行’。”

        宋还旌的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你在讽刺我吗？”